音乐小子杀戮(1991年3月22日)_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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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知道你在这儿。我是说,就在这个城市。
——但他们不知道我是有组织的,也不知道我拥有多大的势力。
——但这样一来,故事里就有好大一个窟窿了。
——你担心那个窟窿?咱没资格教你怎么写作,老大,但你的报道不是关于受害者的吗?那就好好写你的受害者吧。
——凶杀并不是发生在真空中的。先生。
——我喜欢你这样,觉得咱们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没有说发生在真空中,所以你大可以把乔西·威尔斯晾在外面。但其他的屁话就给我砍掉吧。你看看我,咱并不想分走威尔斯先生应该得到的关注。
——所以严格地说,你在勒索我?
——哦,不,我的同胞。严格地说,我在留你一条小命。你在写有关七次杀戮的简史,对吧?那你还有四条人命要写。
——我明白了。要是——
——别把接下来的情节变成你问我要是你拒绝会怎么样。我没这个耐心,愣狗今天也玩够了。
尤比起身走向愣狗。无论他们咬着耳朵说的是什么,我都无从得知,最后愣狗转身出去,几秒钟后,前门打开又关上。尤比回到我面前坐下。这次挨得更近了。大卫杜夫的冷水男香。我知道我迟早会认出这个味道的。他俯身凑向我,几乎贴着我的耳朵说话,声音沙哑。
——你看我在想,既然托尼·帕瓦罗蒂来杀你,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不是罗爸爸就是乔西·威尔斯。罗爸爸当时在推动和平啥啥的,直到他死的那一天,所以我猜应该是乔西·威尔斯,不过我也懒得去核实。那么请你告诉我,乔西为什么想杀你?
——你真以为我会回答你?
——对,我真以为你会回答我。
——这算什么?我反正要死了就一吐为快吧的狗逼戏码吗?
——狗逼?同胞,咱很喜欢听你说牙买加语。至于杀你,我看不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的意图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顺便说一句,乔西·威尔斯会有很长时间碰不了任何人,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
——他对你提起过我?
——提到你这种人,他根本记不住你的名字,只说有个《滚石》杂志的白小子对一桩毒品交易知道得太多,所以他派托尼去除掉他。但年份对不上,而且无论白人多么精明,都不可能知道多少毒品交易的情况。你杀了他最厉害的手下,他也不打算再派第二个人去了。再说事后你消失得无影无踪。总而言之,乔西·威尔斯进了监狱,不可能活着出来。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让他想杀死一个从美国来的白人。而且是1979年?我是说,操,他这么做就打破了十五项不同的禁忌啊。
——但你不是暴风匪帮的吗?你不为他做事吗?
——小子,咱他血逼的不为任何人做事。尤其是一个从金斯敦来的贫民窟耗子。狗娘养的连电子表格都不会看,以为自己精明得不得了。白小子,我不会再问你第三遍了。
——我……我直到几年后才意识到那个人是他派来的。当时牙买加乱成一团,那么多烂事同时发生,有可能是任何人,甚至是他妈的政府。是一个人提醒了我……操,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我,你和他是一伙的,所以你早就知道。说不定还和他一起策划了那件烂事。
——什么烂事?什么烂事?
——歌手。刺杀歌手。朝歌手开枪的就是他。
——你刚才说什么?
我还没回答,他就猛地站起身,又开始绕着我转圈。
——狗娘养的,你刚才说什么?
——1976年朝歌手开枪的就是他。
——你是说他在那群刺客里?老大,连咱都知道肯定是哥本哈根城的小子们想杀他。但我没想到会从——
——我说的是真正的开枪。开了几枪。
——你他妈怎么会知道?
——歌手遇刺后几个月我采访了他,所有人都知道他胸口和手臂中弹,对吧?对吧?
——对。
——当时只有三个人知道当时他恰好在吸气而不是吐气,否则子弹就会打穿他的心脏。三个人是医生、歌手和我。
——所以?
——七九年我去哥本哈根城,就和约的事情采访几位唐。采访到威尔斯的时候,我们提到了歌手。他说凶手瞄准的是歌手的
心脏,结果却搞砸了。他当时不可能知道这个细节,除非他是医生、歌手、我或——
——凶手。
——对。
——他血逼的。他血逼的,我的孩子。我不知道啊。
——现在你让我震惊了。我以为和威尔斯有关联的人都知道呢。
——谁说我和威尔斯有关联了?咱在布朗克斯创业的时候,威尔斯他妈的在哪儿?说起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这件事背后的是另外一个人。
——谁?
——很有意思,他是唯一一个咱知道没有死的参与者。
——威尔斯?
——不,不是他。
——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皮尔斯先生,歌手宽恕了那群刺客中的一个?不仅宽恕了他,还带着他到处巡演,拉他加入内部小圈子,待他比兄弟更亲近。
——我操,真的假的?光是看他蹦蹦跳跳,我就以为我已经很敬佩他了呢。妈的。那家伙后来怎么样了?
——歌手去世后就消失了。他知道他不安全。
——就凭空消失了?就那么消失了?
——唔,皮尔斯,没有人能真的消失。
——我有几家智利人可以介绍你认识一下。
——什么?
——没什么。
——你懂德语吗?
——听过些泡菜摇滚……但不懂德语。
——可惜。你想听故事?这儿有个故事。去杀歌手的那些刺客,最后死得只剩下一个。
——但乔西·威尔斯没——
——有可能还活着的那一个从1981年就人间蒸发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除了我。
——他去了哪儿?
——你似乎不怎么感兴趣嘛。
——不,我感兴趣。真的很感兴趣。他在哪儿?
——我刚才说过了,你不感兴趣。
——但我说我感兴趣。你怎么知道我不感兴趣?
——因为我刚刚告诉了你他在哪儿。但你别自寻烦恼了。对你来说也许有点难以接受。有朝一日应该有谁写本书讲讲这个故事。
——哦。好吧。
——你就继续写你的《七杀简史》吧。
我险些说谢谢,但转念一想,那我岂不是在感谢一个恶棍没有杀死我,而是仅仅勒索了我?我他妈烦透了像傻蛋学生似的坐在高脚凳上,但我也没有站起来。反正已经无所谓了。我很想问要是我这么写下去,是不是就再也享受不到面见他的乐趣了,但我随即想到,牙买加人很少能理解讽刺,而这会儿你恐怕不希望他们将你的话误解成赤裸裸的敌意。还是别琢磨这些念头了吧,休息一天,这些离奇的事情就像从没发生过似的。愣狗回到房间里,他们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嘟嘟囔囔地讨论我猜必须保守秘密的什么话题。
——还有一件事,白小子。
他转过身。他的手。一把枪。消音器。他的手。枪口的消音器。他的——
——不——!我他妈的操!我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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