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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年微咬下唇,有些赌气地说:“把老公的手绑在一起。”“然后呢?”她只是有样学样,怎么知道剩下的,微怔了好几秒,凭借着男人一贯对她做的,脑海里突然生出了一个计划。她死亡已久的反撩计划,难得又死灰复燃了一回。想到这,温年朝着镜面回视过去,微弯眼眸:“暂时还是秘密。”“等回来某天就知道了。”尾音稍稍翘起尾巴尖,耳尖却变得更红,她的表情好懂,八成又冒出什么可爱的想法。耳畔落下混着笑的嗓音:“下次可以试试。”“嗯。”温年偏头,本想让男人带她回房间穿鞋,却在对视上的瞬间,眼里笑意松松逃出。说不清谁先靠近,温热相触。薄荷味的香气,在唇舌简单相撞。临走前,周齐斯问:“真不用我送你去?”“不用。”温年知道他今天也挺忙的,“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然后跟同事回合。”她又补了句:“老公回来可以接我。”“嗯。”时候不早了,温年拿着背包,刚想侧身离开,就被握住手腕。她有些不解地抬眼。周齐斯口吻懒怠:“老婆,出门前是不是忘了什么?”温年缓缓眨了下眼睛,检查起背包,充电器、教研记录册、黑色中性笔和换用笔芯、纸巾、教案、钥匙、手机……她认真地一样样检查起来,侧脸认真。耳畔飘来一声低笑,随之白皙脸颊落下轻吻,羽毛轻拂过。“老婆你怎么这么可爱。”“奖励一个心愿,随时兑现。”温年直到出门坐上出租车,脑海里还是男人那句可爱,明明说是早安吻,她就会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还要这么迂回地问她。只是夸了一句可爱而已,心情就像是铺上明亮底色,以前她还不明白为什么恋爱的人,脸上总是挂着傻笑。真的会有这么多值得开心的事情嘛。直到轮到她自己,她才明白,想要不傻笑真的是件很难的事情,对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吻、一个拥抱,都赋予着偏爱意味。他们享受着世间最亲昵的关系。车内的后视镜,映出她快要咧到颧骨的笑容,温年猝不及防亲眼看到自己的傻笑脸。可在下一瞬,又对上司机大叔的目光。温年怔住。司机大叔自来熟开腔:“姑娘你这是要去约会啊?笑得我整个车都冒粉烟。”温年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要去出差。”司机大叔了然:“男朋友在外地?”温年说:“没有,他在家里。”司机大叔乐呵呵笑道:“那姑娘你还挺爱工作的,现在像你这种的,已经不多了,我闺女就天天喊着想暴富退休,一结束周末,就说自己怨气滔天,完全可以炸掉公司楼哈哈。”温年知道他是误会了,也只是笑了笑。进了高铁站检票,温年在候车室看到等待的纪思昭,这次学校派他们两个人外出教研。温年问:“纪老师等很久了吗?”“刚到。”纪思昭说,“温老师今天看起来很高兴。”温年笑道:“是吗,刚刚司机大叔也这样说了。”纪思昭说:“确实是,温老师一直在笑。”温年来得时间正好,距离检票时间还差十分钟,他们一起去排队。并没有乱找话题尬聊。他们之间并不会多聊,自从上次的拒绝,关系已经恢复到较熟的同事上。纪思昭确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除了那次的莽撞,其他时候都进退有度,不会让彼此难堪。在学校跟他相处,也是如常。这不是温年第一次外出教研,她虽然年纪轻,可履历也同样优秀,校方有意栽培她,她也很争气,回回的教研活动都完成得相当漂亮。上午十一点,他们就到了目标学校,是当地一所市重点,温年进入工作状态也很快,白天不是听课开会,就是跟纪思昭交流讨论教研信息,他们要一起撰写一份报告。
一晃两天过去,下午时,温年跟纪思昭开完会,回到酒店单间客房,才有空看手机。一眼看到弹窗跳出来的咨询,竟然是持刀抢劫案,所幸没人受伤,作案人疑有精神状态问题,现已被警方控制住。还没看完,阮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通。“亲爱的,你没出事吧?”“没事啊。”温年说,“我刚刚开会结束,刚坐上酒店沙发,怎么了?”“没事就行。”阮韫说,“刚刚冯老师在我边上,跟我说你们那下午发生了持刀抢劫案,我想着你在学校活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学校里也没人出事。”“那就好那就好。”温年切开小窗,看着刚刚没看完的推送,这才发现,原来就是酒店所在的隔壁街道。阮韫问:“你老公没来关心你一下?”“他可能都不知道有这回事。”温年微顿,“有消息,也有电话,我忘记关静音了。”“怪不得你一直没回消息呢。”“行了,我就不占线,妨碍你们小夫妻甜甜蜜蜜了。”挂断电话,温年看了眼时间,五点半,也不知道他也没有在忙,他的工作时间不定,有时候中午就回家了,也有时候凌晨才回。发出消息:刚刚在开会,忘记关静音了,没有出事,正打算休息会就去吃饭她一次性回答完了男人发来的消息。手机发出振动,来了新消息,是她刚刚开的振动提示。老公:温老师这么胆大,一点都不怕么小年:要说没有,那还是有点的温年其实胆子算不上很大,尤其是在这么近的地方发生的事情,难免会有些心有余悸。指尖敲下一行字。小年:想听老公的声音温年发送出去,又觉得自己怪黏人的,可她总是在男人面前,总是控制不住撒娇。就像是摔到了伤口,一个人可以咬牙忍过去,可当个人用着轻哄的语气,问她疼不疼时,三分疼都好似变成七分疼,想得到安慰,也想得到偏爱。老公:要许愿么小年:那我许愿,现在就能听到老公的声音温年不自觉微翘唇角。就在等电话的间隙,传来的不是意想的振动声,而是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几乎是瞬间,温年从沙发起身,快步走向门前。风声从耳畔刮过,温年打开门。熟悉的修长身影就立在门口,男人眉目深邃,怀里抱着一大束粉白玫瑰。“宝贝,心愿现在兑现。” 饭局温年还没开口, 就看到周齐斯半垂视线,漆黑眼眸里流露几分无奈。顺着他的目光瞥去,竟然发现自己忘记穿鞋, 就这样穿着船袜,踏在地板上。还是只棕白相间的玩偶款袜子, 花边还有毛茸茸的棕熊耳朵。她今天穿了身简单款的套装,偏职业风,仗着船袜藏进米色皮鞋, 就随意穿了袜子, 有种割裂的反差感。“袜子确实很可爱。”温年接过他递来的粉白玫瑰花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出门随便拿了几双袜子。”醇厚低笑落在耳畔。没拆穿她出门前仔细整理行李的事情。“抬手。”温年怀里还抱着花束, 下意识乖乖抬手, 花束高高跃过头顶,刚想问是怎么了,后腰就落下有力臂膀。眼前稍稍一晃, 她被打横抱起,两条细长手臂绕过肩颈,花束被她双手握在男人颈后。“下次老婆想让我欣赏袜子, 什么时候都可以看, 就是记得要穿鞋。”“你现在好像我的家长。”“毕竟家里有需要照顾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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