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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继业笑道:“我自然知道是哄不住你的,从小你就不受哄,素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我不同意,你也会迂回着想法子做到你派去杀刘氏的那些人可都是我给你的,他们好不好用?是不是对你言听计从?”夏川萂:郭继业继续道:“这次我又带回来许多这样的人,他们回京之后还要另谋出路,我打算都交给你,以后还要请你赏他们一口饭吃了。”夏川萂突然别过脸去,一行眼泪滑落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不能否认,夏川萂能有今日,在人手武力方面,的确是坐享郭继业之成,没有郭继业给的那些身经百战悍不畏死的人马,她现在恐怕还在桐城和那些豪强斗智斗勇呢。但斗智斗勇,又哪里有纯武力推平好用呢?就说这丰楼,能有现在的防御力和护卫力,也全是仰赖着郭继业军中退下来的老兵。她与郭继业互相成就,早就不可分割,哪里是说一刀两断就能轻易断开的?郭继业来到她的面前,拭去她的眼泪,叹道:“你哭的我心痛”夏川萂突然全身僵住,含在眼中的泪珠也不掉了,她一张小脸全皱巴成一团,抬脚就朝郭继业踹去。郭继业闪了一下,把住了她踹过来的小腿,心有余悸道:“川川?”他在夏川萂面前完全不设防,刚才真是好悬没被踹中。他要是真被夏川萂给踹中了,那可就是大笑话了,他觑了眼四周,还好屋内就他们两个人,没有被其余人看到他的狼狈模样。夏川萂脸颊上还挂着一滴泪水,她咬牙道:“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浑话?”还什么你哭的我心痛,你怎么不干脆痛死算了?!郭继业眼神犹疑了一下,立即又理直气也壮的对她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有什么不对吗?”夏川萂冷笑道:“完全不对,你要是以后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就我就”郭继业好奇问道:“你就如何?”夏川萂吼他道:“我就咬死你!”郭继业被吼的缩了下脖子,同意道:“那行,以后我不说了。”看来川川不喜欢这样的情话,那他以后就换一种好了。夏川萂:“放开!”她裙子下面穿的是七分裤,这会郭继业手掌贴着她的小腿肌肤,有些过于热了。郭继业讪讪放手,道:“那你不气我了吧?”夏川萂收回腿,冷哼一声:“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了。”郭继业点头:“我知道。世子夫人到底用了郭氏哪些人手还未查明,被流放、没入官房的刘氏人还没有处理,还有已经被遣回祖地的刘氏子他们都还是孩童,尚未犯下罪孽,你是怎么处置的?”夏川萂不语:郭继业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斩断了庇护他们的羽翼,让他们自生自灭了?”夏川萂:“不,我都下令将他们杀了。”郭继业摇头,笃定道:“你不会的,你是个心地很软的人,你只会杀该杀之人,不会牵连无辜的,你不是刘太师他们,你始终是个正直的人。”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地方之一。夏川萂却是垂眉道:“谁是该杀之人,谁是无辜之人,并不应该由我来断定。”郭继业:“世道自有公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们只是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已。”夏川萂:“你不用说这些安慰我”郭继业看着她道:“那你就会一面杀人一面愧疚,然后纠结会不会有无辜者死在你的手里,时时刻刻怀疑自己手染他人鲜血,然后让自己陷入自己是不是杀人如麻的恶人的深渊中”“川川,只有善良的人才会这样,像是刘太师那样杀人如杀猪狗的人,压根不会有你这样的焦虑,更不会怀疑自身是不是恶人。”夏川萂:“你怎么知道?”郭继业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刚上战场杀叛军的时候就曾时时刻刻怀疑自己,我杀的人当真是该死的吗?若是杀了无辜之人,那我不就成了刽子手,不就成了手染无辜鲜血的坏人了吗?”夏川萂喃喃道:“我从未听你说起过”在河东郡杀叛军的那些日子,原来郭继业也曾有过这样的疑惑和焦虑吗?但他回来之后,仍旧是那个贵公子,她曾与他日夜相处,一点都没看出来他也曾这样焦虑过。“那,你是怎么度过这个阶段的呢?”夏川萂问他。郭继业垂目,看着自己手中握住的白皙手掌,轻轻道:“每当我疑虑不安的时候,我就不断地告诉我自己,眼前的敌人不知道是善是恶,但我能肯定我是在保护我身后的人,我在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我在意我爱的人,她们因为我能生活安乐,那我就是对的。”夏川萂看着他坚定道:“你当然是对的。”郭继业也抬头直视她的眼睛,笑道:“所以,你也不用为派人去杀刘氏的人疑虑不安,你很清楚,世子夫人不会放过你,她杀不死你,她就会杀你身边的人,刘氏也不会安分的等着受罚,他们知道了你,就一定会报复,你和你身边的人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胁,你先下手为强保护自己和身边人,也是应当的。”夏川萂:“也许,我不带着那两千名册去找刘太师就好了,刘太师不知道是我让他落到那个地步,他就不会”芸儿也不会死。郭继业道:“不,川川,让刘太师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即便你不出手,我也不会留着刘氏的,如今你先我走了一步,剩下的就都交给我。”夏川萂看着他不言语。郭继业对她道:“川川,我回来了,你试着相信我,好不好?”夏川萂别过脸去,冷硬道:“你不要再说这些。”
郭继业:“好吧,不说这些了。川川,我能去祭拜一下芸儿吗?”夏川萂低头,强忍泪水道:“你又不认识她。”郭继业:“但她陪伴你长大,你视她如亲人,我应该去祭拜她。”夏川萂终于痛哭出声,捶着他的肩膀哭道:“你为什么回来的这样晚”郭继业将她拥入怀中,轻抚她的脊背,叹道:“对不起。” 等到了夜间, 夏川萂带着郭继业去了洛山静心庵祭拜芸儿。安放芸儿的灵堂里气温极低,夏川萂几乎将能拿来的硝石全部送来这里,有专人为这间灵堂提供源源不断的硝冰, 冰块除了堆满灵堂的墙根角落, 就全都堆放在了棺材之下。夏川萂说为芸儿打造一间冰室, 只一天时间这间冰室就完成了。夏川萂趴在镶嵌了透明玻璃的棺材板上看睡在里面的芸儿, 见她面容栩栩如生,就放心道:“芸儿, 你睡在这里还好吗?你的仇我已经报了一半了,等下令的人死了,你就可以安息了。你的魂灵若是还在这里, 一定要保佑我快点纠出此人”郭继业说英国公世子没有参与其中, 夏川萂暂且将之当做一个考虑的方向,但要她听郭继业说什么就是什么是不可能的,她只相信她自己查出来的。还有两天时间, 两天之后等郭继业回朝,皇帝一定会嘉奖他,盛名之下夏川萂再想做什么就要难了,所以,一定要快。在盛夏的夜晚站在如此冰凉彻骨的庵堂里,听着少女呢喃“你的魂灵若是在这里”的话语, 灯火摇曳间生生营造出了阴森诡秘之感。征战沙场多年的郭继业自然不怕这些,但这里温度实在低,他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上还是激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郭继业为芸儿上了三柱清香, 来到夏川萂身边, 探头去看,见到一个眉目清淡的年轻女孩合眼躺在里面, 不由心下叹息。这样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郭继业心下怅然,还有惋惜。在战场上,他见过无数这样年轻的生命在他眼前逝去,但每一次见到,还是会觉着惋惜。慈静大师手执油灯走进来,郭继业迎了过去。慈静大师看着不住抚摸玻璃描摹玻璃之下女孩面容的夏川萂,对郭继业道:“施主且随贫僧来。”郭继业回头瞧了眼并不在意他去留的夏川萂,跟着慈静大师出了这间冰冷的庵堂。站在庵堂之外的小院中,感受着夏夜的热意,慈静大师叹道:“郭少主既已回归,想来能劝的住她少累无辜,这与她以后福泽有好处。”郭继业:“她并不信我。”慈静大师默然半晌,最终还是叹道:“罢了,红尘业果若是就这样轻易能避免,也就没有无边孽海之说了,阿弥陀佛。”说罢,就要离开,郭继业却是叫住了她:“大师。”慈静大师回眸望向他,入目是一双带着祈愿的眼睛。郭继业:“大师既能批命,可能算姻缘?”慈静大师淡然的眉目柔和了一些,她虽未笑,却是带着笑意道:“这话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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