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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着”
岂料柳卿云闻言,却是突然暴怒,一掀被子红着眼吼道:“别说了,给我出去,都给我出去,谁都别来理我。”
林将军被吓了一跳,急忙安抚道:“好好好,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夫人你别动怒。”
说完林将军就猫着腰,转身急匆匆的就要赶人:“行了行了,咱们都出去吧。”
出门后,林将军还不死心,拉着林思慎不停的追问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惹的柳卿云这般震怒,成婚几十年来,他可是头一回看到柳卿云红着眼吼人。
林思慎自然不敢说缘由,好在沈顷婠在一旁,随意敷衍了几句之后,便带着林思慎回到了琉光阁。
一路上林思慎都垂着头一言不发,沈顷婠默默的牵着她,将她领入了屋内,安置她坐下又替她斟了一杯温茶,她这才恍然回过神来。
林思慎抱着茶盏看着沈顷婠,苦涩一笑道:“虽说我觉着自己并无错,可看到娘亲这般难过,我心中还是有些愧疚。”
看着林思慎这么难过的模样,沈顷婠突然移开的目光,她轻轻咬了咬唇瓣,神色复杂的安抚道:“你到底是她的亲骨肉,更何况她不是那般迂腐顽固之人,总有一日她会明白的。”
“可是娘亲都接受不了,若是有一日祖母和父亲知晓了,恐怕”
倒也不是林思慎悲观,只是这种事对于一向循规蹈矩的亲人来说,的确是有些难以接受。一想到溺爱她的祖母,和对她寄予全部希望的父亲,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沈顷婠知晓她的不安,只是别人的看法和议论她并不在意,她唯一在意的只有林思慎,她只怕她不在意的事,林思慎会过于在意。
沈顷婠缓缓起身,她走到窗前,看着不远处揽月亭下那挂着的一盏孤灯,眼神有些恍惚:“若真到了千夫所指的那一日,你可会后悔?”
可林思慎似乎并未听到她的问话,只是长叹了口气后,摇头晃脑道:“罢了,若要让娘亲接受,还需从长计议。”
今日耽搁了一整天,林思慎这才想起来,自己险些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看向沈顷婠:“郡主,诗会可是延期了一日?”
沈顷婠回身看着她,颌首道:“的确,白公子费心寻了一位泰斗,昨日夜里才答应前来京城,诗会改为明日举行。”
林思慎蹙眉,她沉下心来细细一想,很快便想到了那位泰斗的身份:“那位泰斗,可是李源李老先生?”
沈顷婠勾唇一笑:“不错。”
果然是李源,这位在晋国文坛举足轻重的泰斗,今年有百岁高龄,虽早年就隐居世外,可他的名声在晋国的文人才子之中,还是如雷贯耳。
若是四皇子能得他的首肯,恐怕那些对四皇子嗤之以鼻的文人,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也难怪二皇子会如此在意这场诗会。
林思慎稍作沉吟后,抬眸看了沈顷婠一眼,轻声道:“我明日,想随你一同去诗会。”
沈顷婠眸光一闪,她似乎猜到了林思慎为何会要求去诗会,不过她并没有拒绝,反倒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好。”
林思慎咬着薄唇,正欲和沈顷婠说昨日二皇子亲自召见她的事,却突然见沈顷婠转头看向了窗外。
没一会后,一只翠鸟突然飞落在窗柩旁,就站在沈顷婠跟前,也不怕人,歪着脑袋眨着眼睛好奇盯着沈顷婠。
沈顷婠饶有兴趣的抬起指尖,递到翠鸟跟前,低声笑道:“你的老朋友来了。”
林思慎走到沈顷婠身前,摊开了掌心:“应当是黎洛传来的,我昨日让她替我去查归云阁的那位烟汀姑娘。”
正用小脑袋亲昵的蹭着沈顷婠指尖的翠鸟,扑棱着翅膀乖巧的飞落在林思慎的掌心,叽叽喳喳的叫你了几声。
沈顷婠垂眸看着在林思慎掌心撒欢的翠鸟,唇角微勾:“烟汀姑娘?”
林思慎解下了翠鸟腿上那细细的小竹筒,头也不抬的应道:“那位烟汀姑娘千方百计的想入将军府,也不知有何目的。”
沈顷婠眉尖一挑,替她取来了灯盏,放在窗前的木案上,而后轻声一笑问道:“这么说,你和那位烟汀姑娘私下见过面。”
林思慎抽出竹筒里那薄如蝉翼的纸卷,沉吟道:“见过,她的琴艺极好相貌出众,在京城也有些名气了。头一回见面,她还奉我为知音,那般急切的笼络,实在是有些刻意”
林思慎本是实话实说,可话说到一半,她却突然觉得后背一凉,面上神情顿时僵住了,她缓缓的抬头看向沈顷婠。
却见沈顷婠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她停下了,还饶有兴趣的挑眉提醒道:“继续。”
林思慎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讪笑道:“她接近我,定是有所图谋的。”
沈顷婠垂眸淡淡一笑,而后看着林思慎面上那僵硬的笑意,轻启檀口悠悠道:“琴艺极好相貌出众,你好似对这位烟汀姑娘,颇为欣赏。”
林思慎轻咳一声,心中暗道不好,急忙解释道:“欣赏谈不上,我只是怀疑她,上次去她屋内查探,也的确发现了异样。”
沈顷婠闻言唇角愈发上扬,狭长潋滟的眸子微微一眯,轻笑道:“这么说,你还入了人家姑娘的房?”
看着沈顷婠似乎笑的很是开心,林思慎却是愈发心慌,她摆了摆手如实回道:“我是偷偷进去的。”
岂料她这般解释起来,却是越解释越乱。
沈顷婠面上噙着一丝浅笑,窗外微风拂过,木案之上昏黄的烛光闪烁不定,光影在她绝美的面容上跳跃,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亮光,启唇幽幽道:“窃玉偷香?”
林思慎揣着翠鸟,面上神情惴惴不安,她乖巧垂眸道:“思慎不敢。”
沈顷婠的目光自她面上缓缓划过:“你很喜欢听她抚琴奏曲。”
林思慎本想说不喜欢,可想起烟汀的琴声,话到嘴边又弱弱道:“堪堪入耳。”
这般违心的回答,沈顷婠听在耳中,她一拂袖神色淡然的又问道:“那烟汀姑娘可是自称妙音先生的弟子?”
林思慎点了点头,偷摸看了眼手中的翠鸟,从随身的锦囊中掏出了一些碾碎的米粒,放在木案上,而后将翠鸟放了上去:“她的确自称是妙音先生的弟子。”
沈顷婠颌首,她垂眸看着修长的指尖,突然又问道:“你可听过妙音先生抚琴?”
林思慎颇有些惋惜道:“妙音先生行踪不定,当年他来京城时,我还未出生。”
沈顷婠轻笑一声,狭长潋滟的眸子微微一眨,满是旖旎风情,她指尖微微一勾吐气如兰:“那你,想听吗?”
林思慎被沈顷婠勾了魂一般,呆呆的看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她瞪着眼诧异道:“你就是妙音先生?”
可妙音先生,不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吗?沈顷婠她怎么可能?
见林思慎那副诧异茫然的模样,沈顷婠终是笑出了声,也不打算逗她了:“呆子,妙音先生曾在青州隐居三年,因缘际会,我拜入了先生门下,有幸成了先生的关门弟子。”
林思慎惊讶之余,很快便想到了烟汀:“这么说,郡主才是妙音先生的关门弟子,那烟汀真是假的?”
沈顷婠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她便又蹙眉问道:“你想到的,便只有这些?”
林思慎咧嘴一笑,眨了眨眼凑到沈顷婠跟前,软软糯糯撒娇似的喃喃道:“想听。”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我又咕咕了。感谢在2020-03-10 23:40:27~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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