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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云离开后, 林思慎和沈顷婠并肩而行,两人结伴往琉光阁走去。
路上需经一处幽静曲折的回廊,两旁树影婆娑流水潺潺,环绕林立的丛丛假山之中,有飞鸟结伴停留在怪石之上, 叽喳几声, 又停下梳理羽毛。
沈顷婠有意放缓了步子, 偏头看了眼林思慎。
林思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揣着包袱闷闷的垂着头, 不过她好歹还放了些心思在沈顷婠身上。
沈顷婠目光才落在她身上, 她就似乎所感般, 仰起头对着沈顷婠露齿一笑,笑容灿然明媚。
那好似不经意展露的笑颜, 却撞入了沈顷婠的眼中心中, 她眸光一闪柔声问道:“胭脂和衣裳都挑好了?”
林思慎点头,拍了拍怀中揣着的包袱,满口应道:“自然是都挑好了, 郡主吩咐的事, 我怎敢怠慢。”
沈顷婠却是淡淡一笑, 一针见血的问道:“想来应该是云老板替你挑的吧?”
没想到沈顷婠这都猜到了,林思慎面色一僵讪笑道:“郡主这都猜得中?”
沈顷婠看着她怀中的包袱, 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无碍,云老板的眼光,我倒也放心的下, 想来你也应当会喜欢。”
这话林思慎听着有些心猿意马,她攥紧了怀中的包袱,唇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看来今日郡主还真是打算
沈顷婠只瞥了一眼,便猜到了林思慎那一脸荡漾的笑意是因何,她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亮光,而后饶有兴趣的问道:“夫君今日与云老板重温旧情,可还觉着满意?”
林思慎面上笑意瞬间敛去,一想起云鎏今日那般难过,她心中那愧疚感又涌了上来,她垂着头轻声道:“哪有什么重温旧情,不过是闲聊了几句罢了。”
沈顷婠也不过是一句打趣,见林思慎神情怏怏,便也猜到了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她神色复杂的轻叹了口气,提醒林思慎道:“送云鎏姑娘离开吧,越快越好。”
林思慎闻言眉头一蹙,心中还有些疑惑,不过也就那么一瞬,她很快就明白了沈顷婠的意思。
神色顿时冷了下去,林思慎抬眸看着沈顷婠,压低声音问道:“四皇子?”
沈顷婠并未言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今日沈忻洵的确表现的对云鎏有些意思,不过若是他提前察探过林思慎的底细,那就该知道她和云鎏关系匪浅。
就算沈忻洵不把云鎏当一回事,那也该顾忌着林思慎吧,为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得罪已经是兵部侍郎的林思慎,未免太过愚蠢。
林思慎还是有些疑惑:“他明明知晓我与云鎏之间的纠葛,难不成还要对云鎏下手?”
沈顷婠颌首,清冷的面容之上,那双黑曜石般深邃清冽的眸子,满满皆是复杂神光:“只因他觉着,云鎏曾是你的。”
林思慎怔了怔,心中下意识的涌上了一股不安感,她隐隐猜到了什么,不过她并不确定:“这是何意?”
沈顷婠抬眸看着林思慎,轻启红唇低语道:“也许你与四皇兄相处时,早有所感。不过我也不知为何,四皇兄竟是对你有几分觊觎。”
果然如此,这还真不是林思慎自己觉着,就连沈顷婠也看出沈忻洵对林思慎的兴趣了。
林思慎有些烦闷的抱紧了包袱,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与他相处也不过短短数日,那时还尚且年幼。这么多年来我也与他并无交集,他知晓我的身份就罢了,还”
后面的话林思慎没说出口,她只觉得有些恶心,一想起沈忻洵看向她时,那偶尔露出的奇怪而狂热的眼神,她就头皮发麻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林思慎那一脸的嫌弃实在是太过明显,就像是吞了苍蝇一般。那双黑曜石般清亮深邃的眸子里,满满装着的,全是厌恶。
沈顷婠的目光悠悠落在她面上,不冷不热的淡然开口:“放心,我会让他彻底断了此等念想。”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林思慎心中一动,她抬眸看了沈顷婠一眼,却见沈顷婠正面色清冷平淡的环臂而立,似乎刚刚只是随口说了句再普通不过的话。
可林思慎却知道,只要沈顷婠开了口的事,就一定能办到。尽管林思慎并不知晓她会用什么样的法子,让沈忻洵彻底的死心。
沈顷婠这般淡定自若却指点江山的模样,让林思慎耳尖微微一红,她有些尴尬的偏开头,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今日就得想法子,将云鎏送去庆州。”
沈顷婠并不知晓林思慎刚刚在想些什么,她只是听到林思慎提起庆州,便忍不住勾唇一笑,戏谑道:“送云鎏去庆州于你来说倒是简单,如今庆州可是你的天下,就连我的人都不敢贸然出现在庆州。”
林思慎倒也不谦虚,她扬起下巴笑道:“那是自然,想当初我可是在庆州发家的。”
看着林思慎略嫌得意的模样,沈顷婠眸子一敛,笑意愈发温柔:“听说林老板富可敌国,也不知顷婠可否在林老板的钱庄,取些银两急用。”
林思慎一脸淡然的耸了耸肩,财大气粗的表示道:“只要是郡主说的出口的数,我都给的起。”
说完她伸手在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块拇指大小黑色的令牌,笑意吟吟的抬手递给沈顷婠:“郡主若真是急用,拿着这牌子去庆州随意找一家钱庄去取就是了。
晋国人爱茶,从王公贵族到普通百姓都喜饮茶水。而晋国几乎所有的茶叶生意,都是林思慎暗中操纵的,每年有数不清的银钱入了她帐下,说她富可敌国恐怕一点也不夸张。
在江湖上,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第一刺客组织,暗隐堂。林思慎都能整个买下为自己效力,由此便可见她的财力究竟有多雄厚。
看着林思慎递在眼前的令牌,沈顷婠似乎还迟疑了片刻,而后猜才伸手接过。她微微侧目看着一脸淡然的林思慎,似笑非笑的问道:“你就不怕我派人把你的钱庄搬空?”
林思慎揣着包袱,轻笑一声道:“若郡主真搬空了,那便算是思慎给郡主补上的聘礼。”
沈顷婠闻言轻笑出声,她一挑眉看着林思慎微红的面容,饶有兴趣的启唇悠悠道:“聘礼当初成婚时早已给过,若真要算,不如算是嫁妆吧。”
林思慎轻哼了一声,揣着怀里的包袱,颇有深意的对着沈顷婠眨了眨眼:“是嫁妆还是聘礼,可不是郡主说的算的。”
沈顷婠眸子一敛,唇角上扬:“我说的不算?你当真这么觉着?”
林思慎看了眼包袱,挺直胸膛自信满满道:“自然。”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的绿荫突然轻咳了一声,提醒她们二人现下有人正在接近。
沈顷婠和林思慎不得已只能先离开此处,先行回到琉光阁中。
因沈顷婠的提醒,林思慎丝毫不敢怠慢。回了琉光阁之后,她当即写了一封密信传给了手下人,嘱咐他们定要抢在四皇子的人接近云鎏之前,将云鎏送离京城,送往庆州。
而后她还写了一封信,是给云鎏的,其中说明了自己要送她离开京城的原因。
这封信,林思慎并未让别人去送,而是让墨竹亲自送去给云鎏。因为她不止有信给云鎏,还有云鎏曾送予她的手帕和香囊,她也狠了心要一并还给云鎏。
将云鎏的事安排妥当之后,天色已经暗沉了许多,林思慎伸了个懒腰去找了沈顷婠。
正巧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林思慎就留下陪着沈顷婠用了晚膳。
晚膳过后,沈顷婠照例去了书房,林思慎则是百无聊赖的躺在云榻上打盹。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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