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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冬藏今晚应邀来帮朋友的酒吧弹唱,因为今晚的吉他手生病了请假。
他的风格跟酒吧的重感风格完全不同,但是之前弹唱的时候,硬是抄了整个酒吧的氛围,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向他朋友询问祁乐今晚来不来。
朋友开这家酒吧好多年了,他来的也不算少,大家也都认识他。
清冷,不多事,但是也很冷漠,所以基本没有人找他搭讪,因为拒绝多了,大家也就只能远观,暗自藏好芳心。
此时酒吧还没有很多人,祁乐一般都只弹唱一首歌,所以才这么让人心痒。
原本闹哄哄的酒吧此时见舞台上光圈的人坐下,就开始安静了下来。
祁乐朋友夏有知坐在吧台上跟调酒师调侃:“每次冬藏一上台,底下的都像是训练有素的新兵蛋子一样,安静如鸡。”
调酒师对这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在他看来,祁冬藏在他们酒吧里真的跟孤傲的雪莲一样。
祁冬藏调好调子跟麦克风,清冷的声色配合着曲调里的和缓与安宁,硬是将一首情歌唱出了距离感。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周身的距离感浑然天成。
在一个昏暗的卡座里,有一道视线有几分的灼热,直直地盯着祁冬藏微合的双眼,眸色里蕴藏着趣味跟锁定猎物的凶狠。
祁冬藏掀起眼睑,目光看向那昏暗的角落,但是光线不足,看不清里面坐着的人。
男人见祁冬藏望过来,眼里的兴趣更浓,望着祁冬藏,将手里的烈酒一口闷下,感觉喝的不是酒,而是祁冬藏一样。
另一个男人见他这么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这笑的像是在发春。”他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向舞台,“哦,看上啦?”
男人笑哼一声,不可知否。
祁冬藏也只看了一眼,然后就把视线收回来了。
唱完一首歌,也不管下面呦呵着再来一首的观众,将吉他交给管事的人后,才继续向吧台走去。
夏有知在人走过来时,双手奉上刚给他点好的酒:“谢谢大人赏脸,小的感激不尽。”
祁冬藏接过酒,白了他一眼:“别贫。”
他好好的一个咖啡店老板,总来酒吧驻唱,也是头一个了。
夏有知跟他碰杯:“你还真打算一直开咖啡店啊?”
“不然呢?”
祁冬藏本来是个小少爷,但是父母离婚各自组建了家庭,他就是多出来的那一个,早在成年的时候他自立户口,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身一人了。
以前夏有知帮了不少忙,虽然夏有知不计较这些,但是夏有知有要帮忙的地方,祁冬藏从来不会拒绝。
夏有知不忍见他一直一个人:“最近那个宴总一直都在跟我打听你,我觉得他人真的很不错,要不你试试处着呗?”
祁冬藏上大学这几年一直在忙着事业,从没有谈过恋爱,现在开了家咖啡店也算是生活稳定了下来,也还是没谈过恋爱。
别人27的时候,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而他还是母单。
夏有知是最关心他呃人了,一直热衷于给他物色对象,之前都以事业为主,现在也听着他介绍的相了几个,但是无外乎都是想睡觉的。
祁冬藏只想稳定下来,直奔结婚为目的的那种。
“不了。”
夏有知哎呀一声就趴在了吧台上,全然没有酒吧老板的形象。
两人开始喝闷酒,暗自较劲。
喝多了的祁冬藏看了一眼已经喝趴的夏有知,慢慢的稳着身体去上洗手间。
昏暗的光线下,祁冬藏眯着眼睛走,并没有留意到暗处早已等候多时的猎人,直接撞进了人家的怀里。
“唔……”本就有些晕乎的脑袋此时更晕了。
祁冬藏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喝多了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水,水光潋滟,脸颊泛起了漂亮的粉色,原本清冷的气质此时退了一干二净,脸上又纯又欲。
男人揽着人柔软的腰肢,幽深的眼神直落在祁冬藏的脸上,被勾的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像是压下了什么冲动一样。
祁冬藏抬起头,看着男人硬朗的下颚线以及明显的突出,滚动的性感喉结,慢半拍的眨了眨眼。
突然抬起手,捂了上去:“别动……”
声音黏糊糊的,落在男人的耳里,像极了撒娇。
江舟白霎时屏住了呼吸,浑身开始燥热,但也不舍得将人放肆的手拿下来。
祁冬藏在他们这个圈子简直是一股清的不能再清的清流,洁身自好的有些过头了。
脑力闪过夏有知害怕自己真的无欲无求的烦恼模样,此时祁冬藏突然想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借着昏暗呃灯光,祁冬藏描绘男人的眉眼,处处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看着也不像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祁冬藏另一只手勾上男人的脖颈,将人拉低了些,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做吗?”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眸子变得深不可测,腰上的手捏的他有些发疼,祁冬藏此时有些退缩,刚想说要不算了,男人却在此时逼近,两人的脸几乎贴上,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祁冬藏捂住喉结的手用了些力气阻挡。
江舟白喉结又在人白嫩的手心里滚了一圈,有些发疼,声音低哑:“你确定吗?”
祁冬藏原本有些不确定,此时被人一问眼里多了些认真:“嗯,你要是不……唔……”
江舟白像是等了许久般,就等一声号召,扯下人捂在喉结上的手,引在勾住自己的脖颈,吻住了面前诱人的唇舌。
江舟白睁开眼睛,垂眸看着这个只知道屏息并不知道回应的人,眼里满是占有欲。
即使没有被人染指过,那这个人就是他的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揉上小巧的喉结,迫使他张嘴,唇舌交缠间,祁冬藏不自觉的发出了气音般的呻吟。
敏感从不被人触碰的腰身此时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几下,浑身霎时软的不像话。
江舟白眼眸深邃,盯着祁冬藏水蒙蒙的眼睛,眼神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被吻懵了的祁冬藏此时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人牵着走,直到男人将他带回了家里。
江舟白下意识的将祁冬藏带回了家里,因为他下意识的觉得外面都太脏了,哪都配不上祁冬藏,他只适合被自己藏在家里。
江舟白拥着人进屋里,刚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再次亲了上去,边亲边揉着人的细腰跟颇有肉感的臀部。
他将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亲不够般,掠夺占据着人的唇舌和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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