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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津声音很轻,有些幽怨的意思:“你一直在走神。”
把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统统清空,蒋云当然不可能直截了当地告诉梁津,他刚刚走神是因为在回味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这很丢脸,他也是要面子的。
“抱歉,我在想投资的事情。”蒋云自以为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借口。
他反应很快,继续道:“而且那个问题是我先问的,不应该你第一个回答吗?”
为什么不是“喜欢”,是“爱”,他真的很想听一听原因。
满打满算,他和梁津认识的时间甚至都没有超过一年,假如短时间内可以迸发出如此浓烈的爱意,那遍地开的就不是野花野草,而是打得火热的情侣了。
说到底这还是他的试探罢了——
试探这份爱是否有前世的感情积累。
前一秒活跃得不行的oper老老实实窝在沙发酣睡,整栋屋子再次安静下来,所以梁津的叹息再轻,也轻而易举地被蒋云捕捉到。
“我喜欢你的时间,比你想象得要早很多。”
蒋云脸颊发热,听到下一句,更是要烧起来一般:“阿云,其实我倾向于‘一见钟情’这个说法。”
“一见钟情?”
梁津:“我以为你猜到了。”
他笑着摇摇头,说:“八年前,你救我那次,那么英勇地从天而降,无论是谁,我想……都会为你怦然心动吧。”
尽管下意识地怀疑了一秒他的夸张程度,但蒋云还是对这个说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胸腔里仿佛有一股酸涩的潮水在一阵阵地上涌,时隔多年,他好像与那个每天盼望着保卫室来信的小孩互通了感情。
十四岁的蒋云是不起眼的,是被忽视的。
蒋家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开家长会时印着他姓名的座位永远空缺。
魏疏是他最好的朋友,但他有数不尽的竞赛要参加。魏淳亭将他视如己出,可她到底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
如果没有忘记这段记忆,会不会不一样?
两个同样缺失了许多的小孩走到一起,大概是可以组成一个圆满形状的吧,蒋云想。
“你当时就喜欢上我了吗?”他语气中夹杂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迫切。
梁津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无奈道:“阿云,那个时候我们才十四岁。”
“当时不觉得这种情感叫‘喜欢’,甚至误把它当作朋友之间的独占欲,”梁津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转移到大腿根部,“魏疏,是叫这个名字吗?你们玩得很要好。”
“有一次送信,无意间看到你们从校门口走出来,因为承诺过只做笔友,不见面,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没让你发现。”
那股酸胀的感觉愈发强烈,尤其在梁津说完那句“没让你发现”之后。
蒋云哑然地张开嘴,想告诉梁津,与他而言他也是非比寻常的存在,但思考片刻,又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迟。
梁津:“做题走神的时候会想,为什么我不能成为那个正大光明的朋友,和你一起肩搭着肩说说笑笑?但每次收到你的回信,我也很开心……至少阿云需要我帮他解数学压轴题。”
“你真是,”蒋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便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他从小到大脸几乎没大变过,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等比例长大”。
所以……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梁津第一眼就认出他了。
被珍视的朋友忘记是不是很痛苦?
尤其那个朋友,还把他当作潜在的敌人看待。
“现在没有数学题要解,”梁津笑了一声,说,“你还需要我吗?”
“或者,你喜欢我吗?”
他这个问法着实有些倒反天罡。
吻接过了,床也上过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做了个遍。
然后梁津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这简直和问一年级小朋友一加一等于几一样没什么挑战性。
正要开口,骨节分明的手指须臾盖住蒋云的嘴唇,“喜欢”二字因为这个动作被迫变调,扭曲成了一声仓促的语气词。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似在梁津脸上看到了逃避的神色。
他在逃避什么?
“不用说了,阿云,喜不喜欢都没关系。”
梁津握住他的小腿肚,将他往自己这边一带。
距离猝不及防拉近,蒋云看着梁津紧抿的唇线,一手撑着岛台,另一只手抚过他的颈侧。
他吻得很深,分开时甚至牵出几缕透明的丝线。
蒋云手指在梁津耳边打着转,不确定地问道:“做吗?”
下一秒,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绕过他的后腰,用行动回应了蒋云的话。
白天睡了太久,到了凌晨三四点,蒋云仍没有多少困意。
他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是他尺码的宽松睡衣,黑色,丝绸质感,细闻还有些柑橘混着木质香的味道。
光·裸的膝盖搭着一条毛毯,起身时,一半的毛毯滑落在地,被躺在床上的梁津拽住边角,完完整整地拖了回去。
“不睡吗,阿云?”梁津在他身后问道。
肿胀的感觉尚存,蒋云浑身上下都不是很舒坦,特别腰和腿根,要不是有那件睡衣挡着,他就能指着那些青紫的罪证好好问一问梁津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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