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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在他认识的兄弟中,有不少天天熬夜打游戏,青春期看a片,但成绩最后都比他好,考上了让人羡慕的大学,相反,他压抑着青春期所有的欲望,结果两年失败,他高三的校服的都穿不上了,但他却还是个高考生的身份,活脱脱的像个现实小丑。
憎恶自己无能中,加上玩儿了一上午游戏,张恒轶只觉得他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主人公,反而是那个被玩家爆头的僵尸。
所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他陪跑了两次,今年第三次,他无数的夜里都问自己,坚持下去到底有什么意思?
是为了那点学校颁发的奖学金?可是他出去打工一年,就能赚到两倍的奖学金了,进厂没前途,可是他知道,他这个成绩,距离他最想要的医学专业,绝对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如张雪峰说的,他这个段位的成绩,还不如老实读个大专,出来当个技术工。
认识到自己的无力,张恒轶体内的燥热消退下去,余热还残留,他整理心情,那声音带着羡慕又有些无力对刘锦道:“不好意思,你先睡,我冲凉后睡沙发就行了。”
刘锦眉毛一挑:“我以为你是gay呢?”
“gay?”张恒轶疑惑顿住,脑海搜索这个单词,他反应过来道:“你是说同性恋么?”
“是。”刘锦坦然。
张恒轶心中警惕,他眼神顿时古怪防备着刘锦,皱眉说:“我不是同性恋。”
“哦?那你谈过恋爱没?”刘锦反问。
张恒轶摇摇头——但又补充道:“我只喜欢女的。”
“哦,那我这是强人所难了。”刘锦表示惋惜。
张恒轶看了看眼前人,他只觉刘锦是个有钱的小少爷,但没想到少爷这么性开放的么?
“咳咳,那个。”张恒轶咳嗽了一声,他低头搜了一会儿手机,然后丰富的网络就反馈了他从来没有接触的信息,这让他瞪大眼睛,然后又问了面前的当事人道:“你说的同性恋,他们就是那么做的?”
“你想跟我试试么?”刘锦自信满满。
青少年的张恒轶拥有还没磨灭的好奇心,刘锦带他玩儿丧尸游戏,身历其境的游戏画面还没有完全脱离出来,在学习压力下他的心就像是废土,没有生命,拥有的只是游荡的丧尸,他们毫无力气的游荡,发出毫无攻击力但却又难缠的声音,犹如一把钝器,撕扯他紧绷的神经。
酒店房门紧闭,宽阔的空间包裹着他们两个人,又隔绝了其他杂人。
体内的燥热,张恒轶嘴唇裂皮开口:“那个?要怎么试?”
眯着眼,刘锦觉得那是张恒轶嘴边儿发出最动听的声音。
他上前一步,裹着白色浴巾直接撕下,然后他毫不客气的展示着裸体,果然,张恒轶看到他裸体就被震慑住了——完全是被他接下来摆弄的性爱娃娃。
张恒轶花了那么多时间去学习的古诗和物理定律,在看到学弟裸体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那腹部光滑有肌肉,比自己帅多了。
最让人羞耻也是最移不开眼的,就是那双腿间吊着的两颗小肉丸中间夹着的肉肠,那完美的形状堪称教科书上成年人的阴茎展示。
张恒轶像是欣赏艺术品,他忘记了脸红,因为刘锦坦然,让他减少了羞耻,取之而来的全身就像是被定住了,什么时候被推到酒店床上的都不知道。
而后他手指感受到了一个塑料包装——刘锦塞给他的。
那是酒店抽屉里的避孕套。
张恒轶躺在床上偏脑袋好奇为什么要给他这个,没想到刘锦还有多的,他撕开,包装袋那上面流淌的液体十分丰富。
“润滑剂多的避孕套。”刘锦丝毫不嫌弃那润滑剂脏了手,十分娴熟说:“这样一会儿你不会疼。”
“可是我还没洗澡呢?”张恒轶这时候才脸红反应。
刘锦自然是有洁癖的,但有避孕套,而他只是抱着在陌生县城玩一玩的态度,驳回张恒轶的话:“很快就结束了,你再去洗。”
刘锦说的很快就结束,是他以为刘锦这么个毫无特点的人来说,肯定是勾引不了他多久的性欲。
找个洞草一下就睡,刘锦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在性爱上面,大城市的少爷经验丰富。
张恒轶虽然大两岁,但他就像个懵懂的小孩儿,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玩物。于是乎,当他裤子被扒光扔到酒店地板上,他双腿分开被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儿几把一点点弄进去的时候。
张恒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张恒轶虽然大两岁,但他就像个懵懂的小孩儿,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玩物。于是乎,当他裤子被扒光扔到酒店地板上,他双腿分开被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儿几把一点点弄进去的时候。
张恒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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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敢往双腿上看,但他脑中却无比清晰刘锦对他羞耻的行为,嗓子嘶哑,张恒轶艰难开口:“等一下——我觉得不行”
可疏于断联,张恒轶在刘锦压迫下挣扎两下的力气,就像是兔子在老虎的爪子下动弹——白费力气。
心跳加速,越来越感知到没法抗拒的危险之际,张恒轶眼睛干涩瞪着天花板,突然,括约肌被异物撑开的肿胀再也无法忍受,他脊背绷直——压抑惨痛的声音叫出来。
手指本能抓住酒店被单,张恒轶吃疼的脸色发白,牙根打颤。
做爱第一次,张恒轶身体的反应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原本硬邦邦的蘑菇阴茎都软下去,两颗蛋蛋瘪掉,而他括约肌紧张的收缩中,想要排斥掉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刘锦却十分有经验,他抚摸上张恒轶额头,感受到那快湿透的发根,声音徐徐安慰道说:“放轻松,想点舒服的事儿,比如你之前看的a片。”
张恒轶强忍住哆嗦的嘴唇,声音不成调求饶道:“我好疼,不想试了,你把那东西弄出去吧。”
“可是我不觉得。”刘锦回驳张恒轶的话道:“你现在感受到疼,一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你的手别抓床单,难受的话自己摸摸你的鸡巴,让他硬起来,你就会好受多了。”
青春期男生的自慰,那一条棍子的阴茎带来的快感却是能冲刷掉所有现实的不快乐,但张恒轶还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撸过阴茎,他咬着嘴唇摇头。
刘锦眯眼就看到张恒轶眼角泛红委屈样子。
作为一个比自己大的男生摆出这么一副软弱的模样,刘锦内心的征服油然而生,他出生在优越的军人家庭环境中,家风总是带着权威和服从,这反而让他青春期变得无比叛逆。
他觉得父亲的权威只不过年纪大,但他却方方面面都被家里人给安排着,毫无自由。
所以他很烦仗着年纪大就小瞧他的人,而对于前辈,他更是觉得这些人就是用来挑战的,而不是服从的。
青少年的这份叛逆,让刘锦死死盯着张恒轶脸蛋,显然是要瞪出一个窟窿的架势。
张恒轶被吓唬住了,他忘记了屁股疼痛,怔怔跟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随后,他只觉得自己是完全被那漂亮的眼眸给吸引住,剧烈的疼痛唤起来他大脑产生的内啡肽和阻断化学物质当刘锦饱满的硕大的蘑菇头将他括约肌褶皱撑平,张恒轶都只觉得屁股那地方酸酸麻麻的,没有疼的死去活来。
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张恒轶提心吊胆的害怕终于落地,他眨巴眼睛,内心的好奇让他关注起了刘锦。
刘锦赤裸的身材,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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