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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轶是非常不喜欢别人提及自己是复读生的,刘锦是那种直来口快的,果然是踩了他难受的地方,声音降低了点头:“不,应该比你大两岁,我这是任务昨晚,窗外天黑了。
张恒轶后知后觉要回去,刘锦挡住门挽留说:“外面这么黑,你这县城路边儿灯光都没有的啊?”
张恒轶从16楼瞧着远处的灯火,他回去的一条小路上是只有微弱路灯的,但不回去怎么办呢?
“我不介意你跟我睡一晚。”刘锦努嘴说:“你睡左边,我在右边儿。”
“我要不睡沙发。”张恒轶有些抹不开面儿。
“随你。”刘锦一笑,然后扔下手柄去了厕所。
厕所隔间是透光玻璃门,张恒轶一览无余看到刘锦大剌剌的脱掉新买的衣服,裤子
这么随意的么?
刘锦不是独生子,他还有一个哥哥,但看男生的裸体,也仅限于他无意中看到他哥哥的,在学生生涯中他的专注只有刷题,思想保守的跟未开化的伊甸园一样。
况且刘锦脸蛋,细皮嫩肉养的大少爷,都如同网红滤镜的美少女,张恒轶脑子一时分不清现实和虚拟,当刘锦顶着那漂亮脸蛋出来的时候,他生理反应从脸开始发红,接着是喉咙发烫,再就是他小腹汹涌澎湃的热浪。
原本每天早上醒来才会发现内裤被遗精的那体液,此刻就像喷射而出。
而且这还是看着一个男性。
张恒轶掩盖不及,刘锦直勾勾的发现他欲望对着自己,内心不快的同时又是对自己侦探敏锐的自得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对其他人说的。”
雷劈一样,张恒轶犹如没穿衣服站在大街,他头压低,再也无心玩儿游戏,更不敢面对眼前的学弟。
“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刘锦清脆的声音大方一笑说:“你不是第一个看我硬起来的男生,或者说,你平常连a片都不看?”
别说a片了,就连手机,张恒轶为了备战高考,都没有怎么放肆玩儿过。
张恒轶听着刘锦的话,保守的性观念让他越发的羞耻中,他更觉得自己失败,在他认识的兄弟中,有不少天天熬夜打游戏,青春期看a片,但成绩最后都比他好,考上了让人羡慕的大学,相反,他压抑着青春期所有的欲望,结果两年失败,他高三的校服的都穿不上了,但他却还是个高考生的身份,活脱脱的像个现实小丑。
憎恶自己无能中,加上玩儿了一上午游戏,张恒轶只觉得他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主人公,反而是那个被玩家爆头的僵尸。
所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他陪跑了两次,今年第三次,他无数的夜里都问自己,坚持下去到底有什么意思?
是为了那点学校颁发的奖学金?可是他出去打工一年,就能赚到两倍的奖学金了,进厂没前途,可是他知道,他这个成绩,距离他最想要的医学专业,绝对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如张雪峰说的,他这个段位的成绩,还不如老实读个大专,出来当个技术工。
认识到自己的无力,张恒轶体内的燥热消退下去,余热还残留,他整理心情,那声音带着羡慕又有些无力对刘锦道:“不好意思,你先睡,我冲凉后睡沙发就行了。”
刘锦眉毛一挑:“我以为你是gay呢?”
“gay?”张恒轶疑惑顿住,脑海搜索这个单词,他反应过来道:“你是说同性恋么?”
“是。”刘锦坦然。
张恒轶心中警惕,他眼神顿时古怪防备着刘锦,皱眉说:“我不是同性恋。”
“哦?那你谈过恋爱没?”刘锦反问。
张恒轶摇摇头——但又补充道:“我只喜欢女的。”
“哦,那我这是强人所难了。”刘锦表示惋惜。
张恒轶看了看眼前人,他只觉刘锦是个有钱的小少爷,但没想到少爷这么性开放的么?
“咳咳,那个。”张恒轶咳嗽了一声,他低头搜了一会儿手机,然后丰富的网络就反馈了他从来没有接触的信息,这让他瞪大眼睛,然后又问了面前的当事人道:“你说的同性恋,他们就是那么做的?”
“你想跟我试试么?”刘锦自信满满。
青少年的张恒轶拥有还没磨灭的好奇心,刘锦带他玩儿丧尸游戏,身历其境的游戏画面还没有完全脱离出来,在学习压力下他的心就像是废土,没有生命,拥有的只是游荡的丧尸,他们毫无力气的游荡,发出毫无攻击力但却又难缠的声音,犹如一把钝器,撕扯他紧绷的神经。
酒店房门紧闭,宽阔的空间包裹着他们两个人,又隔绝了其他杂人。
体内的燥热,张恒轶嘴唇裂皮开口:“那个?要怎么试?”
眯着眼,刘锦觉得那是张恒轶嘴边儿发出最动听的声音。
他上前一步,裹着白色浴巾直接撕下,然后他毫不客气的展示着裸体,果然,张恒轶看到他裸体就被震慑住了——完全是被他接下来摆弄的性爱娃娃。
张恒轶花了那么多时间去学习的古诗和物理定律,在看到学弟裸体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那腹部光滑有肌肉,比自己帅多了。
最让人羞耻也是最移不开眼的,就是那双腿间吊着的两颗小肉丸中间夹着的肉肠,那完美的形状堪称教科书上成年人的阴茎展示。
张恒轶像是欣赏艺术品,他忘记了脸红,因为刘锦坦然,让他减少了羞耻,取之而来的全身就像是被定住了,什么时候被推到酒店床上的都不知道。
而后他手指感受到了一个塑料包装——刘锦塞给他的。
那是酒店抽屉里的避孕套。
张恒轶躺在床上偏脑袋好奇为什么要给他这个,没想到刘锦还有多的,他撕开,包装袋那上面流淌的液体十分丰富。
“润滑剂多的避孕套。”刘锦丝毫不嫌弃那润滑剂脏了手,十分娴熟说:“这样一会儿你不会疼。”
“可是我还没洗澡呢?”张恒轶这时候才脸红反应。
刘锦自然是有洁癖的,但有避孕套,而他只是抱着在陌生县城玩一玩的态度,驳回张恒轶的话:“很快就结束了,你再去洗。”
刘锦说的很快就结束,是他以为刘锦这么个毫无特点的人来说,肯定是勾引不了他多久的性欲。
找个洞草一下就睡,刘锦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在性爱上面,大城市的少爷经验丰富。
张恒轶虽然大两岁,但他就像个懵懂的小孩儿,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玩物。于是乎,当他裤子被扒光扔到酒店地板上,他双腿分开被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儿几把一点点弄进去的时候。
张恒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张恒轶虽然大两岁,但他就像个懵懂的小孩儿,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玩物。于是乎,当他裤子被扒光扔到酒店地板上,他双腿分开被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儿几把一点点弄进去的时候。
张恒轶整个脑袋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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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敢往双腿上看,但他脑中却无比清晰刘锦对他羞耻的行为,嗓子嘶哑,张恒轶艰难开口:“等一下——我觉得不行”
可疏于断联,张恒轶在刘锦压迫下挣扎两下的力气,就像是兔子在老虎的爪子下动弹——白费力气。
心跳加速,越来越感知到没法抗拒的危险之际,张恒轶眼睛干涩瞪着天花板,突然,括约肌被异物撑开的肿胀再也无法忍受,他脊背绷直——压抑惨痛的声音叫出来。
手指本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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