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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万的积蓄。”安暖真诚道歉,“对不起,昨晚上是我太着急,说话没过脑子,这事情也不能怪你,是我爸和阿姨得寸进尺了。”
秦砚轻轻一笑,“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钱有你一半,你的钱有我一半,你给我不也相当于左口袋出,有口袋进?”
安暖摇头,“我们做过婚前财产公证,我没有想过要你的钱。”
秦砚盯着她的眼睛,沉默良久,说:“安暖。”他还很久没有连名带姓地喊她了,他心口发堵,抬手解了两颗扣子,“你确定是想和我好好过一辈子吗?”
安暖就是因为想要和他好好过一辈子,才会这样做。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她工作了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也不过十万。
但她不明白秦砚生气的点。
就好b秦砚不理解她坚持的点。
谁也劝服不了谁。
谈话最后是以秦砚摔门而出为结束的。
两人陷入冷战状态,每天到家后,一个在客厅敲电脑,一个在书房处理工作。
好几个晚上,秦砚深夜醉酒回家,甚至都没回主卧睡觉。
周六,秦砚一大早把秦nn接了过来,安暖才想起来之前秦砚说要回老家祭祖的事情。
秦砚开车。
上车时,秦nn径直去了后座,安暖在后座和副驾驶之间犹豫了一下,说:“nn,我陪您坐后面,好好聊天。”
秦nn很是开心,“好好好。”
秦nn准备了一大包的零食,和安暖坐在后座说说笑笑的边吃边聊。
秦砚在前面专心开车,他开车的动作行云流水,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很是漂亮。
秦nn笑问:“暖暖会开车吗?”
安暖收回视线,“有驾照,但是不敢开。”
“赶明儿叫阿砚教你,敢开了再给你提一辆车代步。”秦nn下达指令,“阿砚,这事你可得放在心上。”
“全看她想不想开。”秦砚扫了一眼后视镜,在镜中和她对视,又移开目光。
安暖对nn说道:“过段时间再说也成,nn,现在家离公司很近,我走路也才二十分钟。”
看起来三人的旅途和谐友ai,但秦nn发现不管是秦砚还是安暖,都不和对方直接说话。
她看出点门道来,怕是小夫妻之间闹着矛盾呢。
等到服务区休息完再上车的时候,秦nn推说自己想要在后座躺躺,让安暖坐去了副驾。
但是说要在后座躺着睡觉的秦nn,在重新出发之后,打开了一袋子糖果,递了一包给安暖,“暖暖,这糖好吃,阿砚小时候总缠着我给他买。”
常见的qq糖,葡萄味。
在nn殷切期待的目光下,安暖捏了一颗,伸到秦砚嘴边。
秦砚没动,目视前方,专注开车。
安暖手悬在半空,进退尴尬。
秦nn抬手打了秦砚一下,秦砚微微低头,张嘴,将糖卷入口中。
温热的舌尖g过她指尖,安暖缩回手,摩挲着指腹。
一路上,秦nn各种投喂安暖,安暖又喂给秦砚,秦砚没有拒绝。
安暖指尖都要被秦砚的舌尖烫化,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祭祀要用的一应物品,早已经准备好。
去墓地祭拜的时候,墓前已经站着三个人。
看着像是一家三口。
“妈,小砚。”中年男人转过身,朝他们走来,“知道你们今天会回来,特地等你们。”
秦砚脚步当即顿住,秦nn脸se也沉了下来。
即使秦砚和秦nn明显不待见他,秦正国依旧一脸温和,拉过身旁小男孩的手,“叫nn,大哥。”
小男孩怯怯地,小声喊:“哥哥,nn。”
秦nn没有理,轻轻拍了拍秦砚的肩膀,一手拉住秦砚,一手递给安暖,“暖暖,来。”
安暖上前握住nn的手,被nn带着去到墓前。
秦正国没敢继续说话,只侧身站到一旁,默默守着。
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雾蒙蒙,群山环绕。
墓碑上刻着秦砚爷爷的名字,碑前已经摆放了秦正国带来的祭品。
秦砚倒是没有动,只是在一旁放置了他们自己带来的祭品。
祭拜完,秦正国又上前。
秦nn冷冷看着他,“有事直说。”
秦正国说明来意:“小辰也是您的孙子,应该入族谱。”
“你带着那个nv人抛妻弃子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的名字,也是已经被族谱除名了?”秦nn毫不留情。
不远处站在小男孩身边的中年nv人眼眶通红,小男孩抱住中年nv人,在雨中可怜又可恨。
安暖看到秦砚腮帮紧绷,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
她走过去,捏捏秦砚的拳头,放轻语调:“雨下大了,先带nn走?”
秦砚紧握的拳头放松,将大衣脱下来遮在nn头顶,安暖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秦家老宅是徽派风格,高墙深院,雕刻jg美。
已经提前叫人清扫g净。
秦正国想要进门,被秦nn关在门外。
秦nn推秦砚和安暖快去洗个热水澡。
安暖被带着去了一个浴室,擦着头发出来时,秦nn坐在沙发上喝茶。
“来,喝杯热热的姜茶,别感冒了。”秦nn朝她找找手,温和又慈ai,半点不复刚才在山上对中年男人声se俱厉的严肃样子。
安暖乖乖坐下,热热的姜茶下肚,她听到nn说:“暖暖,刚才那人,你看出来是谁了,对吧?”
秦正国气质y朗,即使旁人不说,也能猜出他和秦砚存在血缘关系。
何况听到秦正国喊秦nn的称呼。
但安暖不太确定,“我不太知道他是秦砚的?”
“他是阿砚的父亲。”秦nn眼角皱纹深深,“阿砚和你讲过他父母吗?”
安暖点头,“他说爸妈离婚后又各自组建家庭了……不常来往。”
秦nn叹了口气,“他一直不愿意认他父亲,nn今天和你说了,以后要是阿砚在这方面过不去坎,nn拜托你拉他一把。”
安暖端着一杯姜茶,一步一步上楼梯。
二楼主卧,安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
她轻轻推开门,绕过屏风。
房间古se古香,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拔步床,窗户支起,微风习习,吹起白纱蚊帐,一荡一荡的。
床上隆起一个弧度,安暖轻手轻脚地把姜茶放置在床头柜上。
他侧躺着,发梢微sh,眼睫微闭。
安暖凝视着秦砚的睡颜,脑海里全是nn和她说的话,“阿砚七岁的时候,他妈妈发现他爸出轨,那闹的是天翻地覆呀,还抱着阿砚去跳江,幸好被人救了起来,后来他妈妈离家出走,他对他爸也恨上,我也不待见他爸,把人赶出家门去了。”
她伸手轻轻抚过他笔挺的鼻梁,面前睡着的人眉目清俊y朗,可nn给她看的照片里,是戴着海军帽,穿着海军服,软软糯糯的一个小团子。
手指突然被拽住,她猛地俯身,x前柔软正对上男人的脸。
鼻梁撞进她的深g0u。
安暖双手撑在他枕头上,要起身,“nn让我给你端姜茶来,你喝了爸,免得感冒。”
男人在她r间深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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