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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在店里忙完这轮午高峰,坐在店门口看服务员打扫卫生边休息。
今年开始,连翘就变得很闲,一闲就想折腾点什么事,b如说谈恋ai。
之前刚开店的时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没心思想这些。毕竟餐饮是勤行,不能当甩手掌柜,全年无休,凡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日常运营每天都在抠细节,今天这里差一点,明天那里差一点,差来差去,店也快完了。
但现在店里步上正轨了,又招了个很合心意的店长,连翘只需要每天对对帐,以及每周店长店休的那天来守一天。
心思便活泛了。
恋ai的话,似乎是有个潜在对象。
漂亮乖巧,年龄适中,有正当工作,床上合拍。
第一句和最后一句划重点。
自从上次约完,已经过了半个月,她中途和旷野聊过几次天,但对方好像很忙,回复消息总是不及时。
又约过一次旷野来家里看电影,当然,看电影是较为含蓄的说法,毕竟她挺喜欢旷野的脸和身t。
再一次礼貌地被拒绝了,对方说单位有事。
连翘感受到了微妙的丢脸,她自认上次做得还行,双方t验感应该都不错,但对方提k子走人后,就变得异常冷淡。
都是三十岁左右的nv人,言语间未尽之意,双方都心领神会。
她便没有再主动联系过。
却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微信。
旷野:“今晚有时间吗?”
寸寸金:“10点之后有。”夹夹蟹营业到十二点,一般十点后,顾客就不多了,只需要留下两个前厅服务员和一个厨师守着便行。
旷野:“要见面吗?”
寸寸金:“可以。”
便生出了点期待,期待旷野提着一袋水果,穿过117公里来睡她。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水果,她挺想吃葡萄的。
想吃旷野剥的葡萄。
更想吃旷野。
看来旷野也不是真的对她没兴趣,大概是真的忙。
心情一好,她买了两个西瓜,给店里的人冻上了。
夏天厨房热得像蒸笼,又补了几瓶藿香正气ye。
夹夹蟹是做江湖菜的,每天重头戏便是晚上生意,店里主要利润还是来源于酒水,最近暑期,正是旺季。
今年各行各业普遍不景气,餐饮行业的营业额普遍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以上。夹夹蟹位于小城市的居民区里,主要依赖老顾客,客群相对年轻稳定,因此情况稍好一些,营业额只是稍有回落。
就连翘在这行经验而言,大部分顾客是吃不出来菜品味道好坏的,对一家店的评价更多来源于就餐时的感受,这便更需要维护好客情了。
店里坐了几桌老客人,连翘一桌一桌敬过去,喝了几杯啤酒。
喝酒的男人嘛,对着连翘,总是会在嘴上占几句便宜。
连翘心里腻烦得要si,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也被影响。瞟了瞟这桌喝的jg酿,进价五块五一瓶,店里售价二十二,已经喝了四件了,她还是露出商业笑容应付了几句。
又给每桌送了盘凉菜。
直到看了看收银系统里的台帐,算上还没结账的,今天营业额已经快破两万了,连翘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些,拿上包准备回家。
“我先回家了。”时间也到了九点半,回家洗个澡差不多刚好。
“今天走那么早?”前厅服务员小何跑来跟连翘聊天。
小何是h市唯一一所高校的在校生,趁着暑期时间来店里勤工俭学,也赚点生活费。
长得清秀可ai,是个青春洋溢的nv大学生。
连翘很喜欢她,总觉得小何有些像她妹妹。
连翘心想,跟美nv睡觉当然要早点回家,她伸手捏了捏小何的脸,满满胶原蛋白,嘱咐道:“十一点店里要是没客人了,你也早点下班吧。”虽然h市治安很好,但毕竟小何要一个人在夜里走上十五分钟回员工宿舍。
考虑到这个,她一直给小何安排白天的班次,但另外一个服务员最近家里有点事,便私下和小何换了班。
“那两桌喝酒的客人,你让小张去接待。”小张是店里另一个男服务员。
叮嘱完后,才步履轻盈地回了家。
连翘到家点了个香氛蜡烛,倒了两杯红酒。
便匆匆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等到的不是她想吃的葡萄,而是旷野的微信。
旷野:“连翘,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改天可以吗?”
连翘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为什么不提前讲,事到临头才通知一声。
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喝酒。
有些无聊,想象中放浪形骸、狂欢无度的夜晚变成一个人在家喝闷酒,还不如在店里守着呢。
又有点烦。
但回忆了一下旷野那张纯情无辜的脸,烦不起来了。毕竟在连翘那里,美nv总是有取消约会的特权,她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
酒意有点上头,连翘便想逗逗旷野。
寸寸金:“失望。”
寸寸金:“本来是想等你来t1ang净的。”
连翘宛如一个敬业的擦边nv,把衣服领口往下拉了拉,倒了点红酒在x口,对着自己拍起了照片。
光线暧昧,身材凹凸有致,红se的yet浇在白皙的x口上,隐约可见薄薄的丝质睡裙下挺立的rujiang。
十分yi,十分有氛围感。
连拍好多张,又从中间选了张看起来最se情的发了过去,。
她有点期待旷野看到这张照片的反应。
对方正在输入了很久。
连翘看着那几个字笑了笑,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等待对方的回复。
然后,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正在输入几个字消失。
旷野没有回复。
于是对话停留在了那张擦边照上。
这就确实有些尴尬了。
起码回个收到吧。
“啊!”连翘捂住自己那张漂亮的脸,在沙发上大叫了一声。“连翘你个丢人的东西!”
连翘再次下定决心要戒酒。
还没等连翘尴尬太久,反思太久,在心头辱骂旷野太久。
小何的电话便打来了。
连翘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心下莫名有了不太好的第六感。
“老板,小张跟客人打起来了。”小何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平静的夜里炸开。
“现在吗?”连翘赶紧询问。
“没有,小张被蒋师拉开了,那个神经病男人现在也被他朋友拉开了。”
“有没有人受伤?”
“他们打起来了,用啤酒瓶子砸了,还在流血。”小何有些慌张。
“谁在流血?”
“客人…客人在流血。”
“小张手也在流血。”小何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翻来覆去地说不清楚具t情况。
“你先不要慌,除了小张和那位客人,你和蒋师没有受伤吧?”
“我们没有。”
“谁先动的手?”
“那个客人拉我…拉我…说不让我走…小张,小张才动的手,不是小张的错。”小何情绪太激动了,讲得断断续续,连翘也听得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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