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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重开日,你我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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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老天的眷顾,严溪走出楼里的那一瞬间,雨就没那么大了,稀稀拉拉的小雨伴随着一脸慌乱的女孩,像在上演着什么苦情的琼瑶剧。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
严溪无措的站在垃圾桶前,废弃的包装盒还在,如果是收废品的保洁拿走,那就不会只拿那个木盒子。
高档小区也有会人在垃圾堆里捡走好看的物件吗?
她蹲下身,在垃圾桶周围寻找,猜测会不会是滑落在了四周。
老天也不是一直眷顾着她的,雨也有了变大的趋势,严溪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正准备将手探进了垃圾箱内。
她的手腕突然被攥住,她是低着头的,入眼就是那双熟悉的黑色德比鞋。
郁彦举着一把黑伞,另一只手上显然是女孩在寻找的东西。
他的声音黯哑,像是在极力忍耐着汹涌的情绪。
“不是丢了吗?为什么回来?”
女孩没有说话,郁彦陪她站着,啪嗒啪嗒落在伞面上的雨滴,提示着严溪时间并不会因为沉默而静止。
“你认识出我来了是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早该发现的,就像那天那个没有理由的亲吻。
“嗯。”
郁彦肯定的回复,让她无所适从。她捂着脸蹲了下去。
“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你在看我笑话吗…”
她哭的很悲伤,但却没有声音,眼泪顺着指缝间滚了下来。
郁彦蹲下来,去握她挡在脸上的手,被女孩啪一下打掉。
“你走吧。我不要你管我。”
她低声叱他,她太崩溃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再一次和心中的白月光相见是这样的场面。那还不如永远成为遗憾。
郁彦心中的疑惑和责问还没说出口,面对哭成泪人的女孩却又无可奈何。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 h ua6c o
“盒子重要吗?”
严溪摇了摇头,就是个普通的收纳盒,并不值钱。
郁彦点了点头,将卡布达拿了出来,放进口袋。盒子抛回了垃圾箱。
“啊!你…你干什么!”
郁彦很轻松的就将严溪单手托了起来,女孩惊呼着环住男人脖子。
“你来公司那天,认出来的。”
郁彦抱着她走的很稳,低沉的声音贴着严溪的耳朵灌入。
“当年我给你留了字条的,我以为是你不想找我。”
女孩环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下巴垫在他肩上,语气里说不上来的委屈。
郁彦按电梯的手一顿,他根本没看到字条,可能是被找到他的郁父随手扔了。
“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还钱呢,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我都找不了你。”
见郁彦不说话,严溪觉得他一定是心虚了。控诉的话都多了层底气。
“你根本就没有找我,你不喜欢我,那时候我和你说话你就爱搭不理的。”
她还记得,郁彦的的嘴角勾了一下。
“对不起,是我没有找到你。”
“我不信,安市叫严溪的…”
女孩情绪激动的直起腰,好险没撞着正在开启的电梯门。
小严溪并不多的安全意识告诉她,不可以和陌生人说她的真实姓名。
“想起来了?喜宝?”
郁彦的语气带着笑意,他捏着她的手解开了指纹锁。
严溪急着跑出去,郁彦替她换掉了被雨水打湿的拖鞋,又抱着她坐到了客厅。
“唔…”
郁彦不肯松手,严溪就跨坐在他怀里暗自伤神。
“我们好没缘分啊,郁彦。离得那么近,你都找不到我。”
他们擦肩而过多次,偏偏没有认出对方。
“我找到了。”
郁彦吻了吻严溪的左眼,她没避开,转而捧着男人的脸细细端详。
她又手动触发了一个记忆点。
严溪用手掌轻轻遮住男人光洁的额头,郁彦一瞬不瞬的和她对视,
“你一直都带着眼镜吗?”
“嗯。”
郁彦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但那天的被你踩碎了。”
“怪不得。”
女孩话里扬出了些笑意,憋回去的眼泪都挤出来几滴。
“到我问了。”
“嗯?”
严溪挑眉,等着他的问题。
“你和郁霖在一起,有想起过我吗?”
“没有。”
严溪回答的干脆,郁彦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潮涌。
“我把你忘记了,郁彦。”
她一字一句的,往窟窿上撒着细盐
郁彦的爱是后知后觉的,当他第叁次因为想到那个叫喜宝的女孩而走神时,他突然醒悟,他心动了。
他生性多疑,等他在郁家有了相对的自由权时,他和为数不多的好友吐露了心声。
“哟,你这是有了白月光啊?”
乔逸倒着酒的手一抖,他还以为他这兄弟斩断了情丝呢,别说,突然有点人味儿了。
郁彦见他那副不着调的样子,瞥了他一眼,乔逸早习惯了,继续说。
“凭你的人脉都找不到啊,你描述描述是什么类型的,找个差不多的试试呗,女人那么多,就不信没你看上眼的了?”
郁彦将饮尽的酒杯一放,冷言道
“没必要。”
没理会乔逸在身后吵吵嚷嚷的挽留,孤身一人走向月光之下,他心肝情愿被心中的喜宝困住。
严溪以为她早就走出来了,直到郁彦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思绪回笼。
“为什么哭?”
这下换郁彦捧着女孩的脸擦泪了。
她在心里唾骂自己,郁彦一出现,她的心立刻就动摇了。
她觉得对不起郁彦的喜欢,也对不起郁霖的爱。
严溪身在泥潭,却将爱情置于头顶,她靠爱来维持生命。
“为什么哭?”
郁彦又问了一遍,女孩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的衣袖和被雨淋过一样潮湿。
严溪抽抽噎噎的。
“对不起…”
郁彦打断了她的话。
“是我喜欢你。”
郁彦吻了吻她哭红的眼睛,
“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可是,我和郁霖在一起了,我不配,你,等我那么久…”
她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哭的好不伤心,现在她无论怎么做,都会有人受伤。
“值得的宝宝,”
郁彦单手够到棉柔巾,替她擦拭掉眼泪,可是源头止不住。
“你什么都没做错,不哭了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嗯?”
郁彦轻轻拍着的她的后背,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低声哄着。
严溪的手紧紧攥着郁彦的衬衫。
“那你不要喜欢我了…”
哪有人会紧紧抱着他嘴上却说着让人离开的话呢,严溪就这么干了,哭多了睫毛湿漉漉的。
郁彦又气又心疼,没给她在说话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荷尔蒙的气息强势的笼罩住她,汹涌的醋意和埋怨一齐宣泄在这个吻中。他扣着严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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