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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脚背上骨骼分明,脚趾和足底泛着粉色。这只小巧精致的脚沾染上点点浊精,散发出淡淡的麝香气息,抵住了他的下巴。

“怎么这么看着我?”苏晚露出了熟悉的无辜表情,“你弄脏我了,舔干净。”

韩朔伸出手,厌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你把我当狗耍。”他笑得阴冷,手劲大到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难道你还想让我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舔你的脚吗,主、人?”

她会为她的胆大妄为付出代价的。

他不自量力的“主人”也许还没意识到,她所有的权力都来自于他。在这段不平等的关系中,苏晚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上位者,因为他才是主人。

现在是时候让他不听话的禁脔吃点教训了。

“刚才玩得开心吗?”韩朔在她的小腿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现在轮到你给我当狗了。识相的话就过来跪好,把屁股撅高,掰开逼求我肏进去。”

“你别这么玩不起……”苏晚很不情愿。

韩朔起身把她的腿抬高,紧窄幽密的肉缝一下子展露无遗。他掰开紧闭的蚌肉,恶趣味地反问,“是谁玩不起?”

“你……”苏晚弱弱开口。

韩朔强硬地打断了她,“我没问你,我在问下面这张小嘴。”

粉嫩的小嘴微微张合,似乎真的在说些什么。在灼热视线的注视下,小穴突然收缩了一下,一股粘稠到拉丝的淫液便顺着腿根滑落下来。

真欠肏。

韩朔原本只想讽刺她几句,此刻却忍不住气血上涌,毫不犹豫地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咕啾咕啾……”

是小穴欢快吞吃肉棒的声音。

“啪啪啪……”

是阴囊撞击嫩肉的声音。

苏晚有些恼火似的偏过头,被他扳过下巴掰正。她只好气鼓鼓地瞪着韩朔,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真是奇了怪了,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甚至都还没开始惩罚她!

但也许是愤愤的视线太灼热,也许是小穴裹得他太舒服,又也许是她咬着牙不愿娇喘的样子有点可怜……韩朔打算对她宽容一点。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他耐着性子询问,声音刻意地轻柔。

他都还没开始生气呢。

苏晚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另一边,似乎打定主意要和他闹别扭,硬气地一声不吭。

她的沉默让这场性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韩朔觉得自己可能在肏一个充气娃娃。当然,充气娃娃不会时不时咬他一口或者踹他一脚,也不会给他甩脸子看,让他心口那么难受。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他忿忿地丢下一句话,开始埋头苦干。

很快他就从这口湿热多汁的小穴上得到了乐趣。

即便苏晚再怎么冷淡,被顶到深处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同时阴道也会剧烈收缩,把他缠得极紧。

她的身体可不像她本人这么难懂。只要抽插肏干一会儿,穴眼里便会涌出水来;要是再掌握一些技巧,她就能颤抖着身体高潮,浑身软得像是一滩水。

韩朔的技巧很好。

他不知疲倦地在这具身体上耕耘打桩,如愿地看到苏晚脸色逐渐潮红,眼底漫起情欲的水雾,粉嫩的嘴唇微张,无意识地溢出口水。

她脸上百般不情愿,穴肉却殷勤地裹着肉棒吮吸,像极了口是心非。

韩朔心情好了一点,忍不住把她汗湿的黑发拨到一边,“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夹射我?”

苏晚咬住唇,没有说话。

他的话掉在了地上,心也一点点下沉。

明明跪在地上被当狗的人是他,被她玩弄戳穿的人是他,苏晚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不就是没给她舔脚吗?!

“我讨厌你。”苏晚用足够他听到的声音小声嘟囔着,“你一点都不体贴,也不温柔,最可恨的是在床上也要和我斤斤计较。”

韩朔觉得她不可理喻,“难道不是你在斤斤计较吗?”

苏晚瞬间卡壳。

接着气鼓鼓地转过头,又不肯说话了。

现在韩朔的心口开始发闷了,他还有点喘不过气,一定是被气的。

草草抽插几下之后,韩朔神色倦怠地抽出肉棒,捡起衬衣。

其实他还没射精,却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对着苏晚那张臭脸,他实在没办法射出来。半勃起状态的性器湿漉漉的,穿上裤子依旧鼓起一大团。

很不舒服。

精液乱七八糟地溅在地板上,有条皱巴巴的内裤应该是属于苏晚的。韩朔看了一眼床上那只四仰八叉微微喘息的气鼓鼓河豚,眉毛又拧了起来。

他走过去给她扯上了被子。

然后苏晚一脚蹬掉了那条被子,翻了个身继续装死。

很好,她很有骨气。

韩朔同样重重地摔上了房门。

真不明白苏晚在想什么。

明明她之前从来没对他生气过。

更可怕的是,一旦她开始生闷气,他才意识到空气沉重得吓人,连带着他的肺里也沉甸甸的。

继续和苏晚待在一起会让他更难受,所以他要出门透透气——这绝不是落荒而逃,也不是心虚。而且,说不定等他回来的时候苏晚就自己好了。

以前一直都是这样的。

就算他故意捉弄她、弄丢她送的礼物或是约会迟到半个小时,苏晚也只会稍微伤心一小会,然后大度地原谅他。

因为她有求于他,所以对她恶劣一点也没关系。

走出房间的时候,韩朔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但并没有好多少。一整天他都在想苏晚为什么这样以及凭什么这样,却依旧一无所获。

午餐时间,年轻的书记员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韩法官,您今天……心情不好吗?”

韩朔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刚刚忽然意识到这名书记员也是女性,而且和苏晚年纪相仿,说不定她能明白苏晚在想什么。

“是这样的……我……”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我朋友的未婚妻过去脾气一直很好,最近却因为他没能满足她的一个小小要求开始闹脾气。”

韩朔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为什么会这样?”

书记员沉默片刻。虽然“我的一个朋友”通常被视为蹩脚的借口,但为了前途着想,她机智地没有戳穿自己的上司。

“您的朋友是第一次谈恋爱吗?”书记员小心翼翼。

天哪,谈恋爱。

虽然他们是联姻,但他也不是很讨厌这个说法。而且解释起来会很麻烦,同事之间不需要了解这么多细节,所以他没必要纠正。

韩朔戳弄着盘子里的配菜,“算……是吧?他们很久以前就是情侣,那个时候他的未婚妻一直都很乖巧,不像现在这样不可理喻。”

书记员猜测这是个恋爱长跑的故事,“一段感情时间久了就会这样,你们都需要适应倦怠期。”

韩朔不太满意,“不,没那么久。实际上他们中间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四年,最近才刚刚重逢。”

书记员恍然大悟:原来是破镜重圆!

“您有没有听过……亲密关系中的退行行为?恋爱中的人通常会在恋人面前展现出幼稚甚至不可理喻的一面,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说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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