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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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九皋的地位似乎很高。
当今各国动乱得皇室平均寿命骤减,世家门阀即使割据一方也日夜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在这朝不保夕的乱世里,鹤九皋居住在成日焚香的高楼,出行都有香车随从。他无需处理俗事,也不必与人交好,过着如隐士一般悠闲自得的生活。
妙妙和小道童闲聊时问出了此地是漓原,正是谢氏的地界。鹤九皋原本是谢家的旁支子弟,及冠之年被皇室尊为国师,他在国都住了十年,时局动荡政权更迭时自请辞官还乡回了漓原。
现任谢氏族长按辈分算是鹤九皋的堂伯,这位地位尊崇的老人对鹤九皋却是毕恭毕敬,不仅提供了最优渥的生活条件,还称得上有求必应。
这段日子,妙妙与鹤九皋食则同桌寝则同床,鹤九皋其人如同他仙君般的外貌,他不慕名利不喜勾心斗角,抚琴作诗便能消磨整日时光。唯一与世人对仙君的幻想大相径庭的表现是,他非常重欲。
妙妙每日都被鹤九皋按着交欢。清晨被弄醒,白日里被抱着欢好,入睡前也是精疲力尽浑身酸软。妙妙有时实在受不了,她想说性事该有所节制,可一旦与鹤九皋对视望着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不由自主地陷进焚香气息的温柔乡。
即使在性事结束后的空闲时间,鹤九皋去做正事的时候也要把妙妙抱在怀里。倘若他在看书时又起了反应,而她已经累得眼皮都不想睁开了,他就会把性器埋进她的身体让她含着睡觉,而他自己继续八风不动地翻书。
妙妙有次问了鹤九皋身上的硬珠从何而来,他说这是幼时嵌入的驱邪宝珠。鹤九皋自幼悟性远超常人,为了防止他受外界刺激加重邪祟污染,他在年满十岁前从未出过地牢。
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牢房中,鹤九皋的身体缠满锁链符箓,皮下嵌入一颗又一颗驱邪珠。即使如此,那时的他还是频繁听到混沌嗡鸣,困在连续的可怖梦境里。而在成长到能自控的年纪后,他解下了束缚链条,割开皮肤取出已无用处的大部分驱邪珠,离开牢房行走在阳光下。
鹤九皋只留下了舌面的硬珠和嵌进性器的那些珠子。这部分硬珠本来也该割除的,却莫名留存到了现在。
妙妙坐在桌案上,身后就是墨迹未干的画作。她分开双腿搭在鹤九皋的肩膀,被他低头舔吮身体的时候,柔软舌面舔过汁水淋漓的阴阜,那硬珠便陷了进去,冰凉又硌人。
这次交欢时,鹤九皋提及了之前刻意避开的事情。他在过去数十日里只顾着让妙妙沉迷在欢愉中不问世事,这次却主动谈到了现实。
鹤九皋问妙妙有何事求于他。她表现得太顺从了,即使知道这是幻境也遵循着他的情欲,清醒地承受他的频繁索求。
鹤九皋于聆听天命一事修炼至顶峰,他能推算一国的命运,甚至能跨越转生预知来世,聆听个人的命铃也得心应手。但是,鹤九皋说,他听不清妙妙命铃的声响。倘若她对他的顺从是为了换取卜算未来的机缘,那这终究注定不能实现。
妙妙依偎在他怀里,说:“不必。我想问你的是另一件事。”
江湖传闻说鹤九皋和李折水年少时是挚友。李折水来历不明,有关他身世的江湖流言数不胜数,而在这些杜撰的谣传里,有一则言论听起来最为接近真实。
李折水初次在江湖显露头角的契机,来源于他剿灭北地匪窝的一战。相传在那时李鹤二人已经是同行江湖的友人,也就是说,当今世上如果有人知晓李折水的来历,除了鹤九皋再无第二人选。
妙妙询问的便是这件事。
鹤九皋抚摸着她的头发,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叙说了他的两世。
鹤九皋前世行至顶峰时,他一度陷入迷茫。习武的尽头便是癫狂,家国的建立终将倒塌,人之一生饱尝痛楚又该去往何处?他已然知晓未来,在这条通往死亡的路途中,他逐渐对不能预知的杂音产生了兴趣。
鹤九皋尝试推算人与邪祟的联系。习武的本质是锤炼身体去除累赘,为何在经脉越发凝实真气越发浓厚时会滋生更多邪祟?这邪祟当真是污秽,还是不能以常识理解的一种“纯净”?活人习武是转化为邪祟的过程,而水能倒流,为何邪祟不能再度转化成人?
在生命的最后,鹤九皋终于聆听到他终其一生渴求的知识的边缘。他濒死时模糊感知到,与这有关的东西就在人世之外,在边关外的天阁,那里有相关的证据。
转世投胎后,鹤九皋不再是谢家人,他却还留有前世的记忆。得益于他修行的符箓之术不同于寻常刀剑,画符对体魄的需求并不高,难点在于理解大量符箓原理在脑中构建各不相同的模型作图,而鹤九皋继承了前世记忆,今生在此道上的修行可谓一日千里。
这一世的鹤九皋在年少时已经符箓术大成。他不追求名利,所思所想的只有越过边关,去寻找足以验证他猜想的东西,推算出他想要的答案。
……
奚见雪把刻满妙妙字眼的山壁观摩了遍,得出结论:“我老婆的狂热粉刻的,老婆这么可爱,喜欢她也是人之常情。”
可惜这个回答无法提交游戏任务。奚见雪继续寻找线索,主要表现于看到可疑光影就踹一脚,这般没素质地搞了半天破坏,居然真给他踢出了线索。
在角落的蠕动光团下有一处空洞。奚见雪挥手洒下蛊虫,静候半天,一面思索蛊虫回传的讯息,一面纵身跳下了空洞。
天阁下层别有洞天。周围依然徘徊着被光影覆盖不可直视的邪祟,奚见雪无法以肉眼看出这处洞天究竟何等宏伟,而在这些模糊光团簇拥中,他看见了稍显具体的景象。
纯白的根须。像是丝线编织凝结而成的树根,这些根须深入地下,极其庞大而虬结复杂。
树根上长了东西。奚见雪凑近了瞧,只见这玩意儿有头颅形状、肩颈和手臂身躯,这是一种白线编织的有人形轮廓的生物。
如同树枝结满硕果,这地下的根须间结满了数不尽的人。根须末梢的人形仅有粗略轮廓,越往内里深入,目睹的纯白人形越发具体。能分出正反,能辨认五官,能瞧清面部肌肉的状态,从仿佛幼儿随手捏的简陋人偶到大师精心雕琢的栩栩如生人像。
奚见雪抵达了最中心。
以他的推测,这里该有个长得最像人的东西,然而他环视四周,只看见了根须断裂的坑洞。
……
年少时的鹤九皋越过边关,在高墙之外窥见了天阁。他知道过往那些去天阁的江湖人都在疯癫中死亡,可他依然无可动摇地走向目的地。
为了防止半途异化,鹤九皋给自己贴了剥离五感的符箓,他失去对周围的具体感知,仅是遵循着预知的模糊念头而前行。
他终于抵达了那个地方。
鹤九皋揭下“眼”的符箓,在逐渐明晰的视野中,他看见了一面山壁。
山壁上刻了妙字。石面开裂,沙砾散落,在刺耳的摩擦镌刻声响中,有一位白色的少年站在山壁前专心致志地写下妙妙。
鹤九皋对那少年的初印象就是白。头发眼睫如积雪霜白,仿佛不沾染半点世间污秽,如同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无垢之体。
但是,鹤九皋知道,这个东西绝对不能以常识里的纯净来定义。
如果将习武之人转化为邪祟的过程比作人身在污泥中溶解,那些尚且维持活人外形却已陷入彻底癫狂的人就像是内里血肉化作污泥,只堪堪维持着一张人皮。
而这个少年不同。虽然他长得像人,表现得像人,给人的印象也还是像人,但是他绝对不是人。他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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