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邵毓珩单人,舌钉舔穴乳夹衬衫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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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联系不大,涉及剧透,慎入。)
时间线:段缠枝夺权之后
内含:争风吃醋修罗场、坐脸、乳夹、衬衫夹,舌钉舔穴。(都小邵了,前面那些道具是谁用呢 )
番外一但愿雨露淋湿整个清晨
段缠枝登基后,可谓是日理万机,她以雷霆手段拔除了白宫内的关系户,也第一时间命令军队撤出温里都和厄里页地区。
一时之间,宫廷内任职的各位都变得愈发谨言慎行,担心哪一天就会成为段缠枝杀鸡儆猴的工具。
此时这位刚上任的女王正躺在曾经那位名声斐然的准继承人的大腿上,施明漾带着温度的手指有规律地揉着段缠枝的太阳穴。
“早知道继位那么累,我就不干了。”她伸出的手掌,被施明漾撬开指缝,趁虚而入,两人十指紧密地缠在一起。
施明漾轻笑,抚摸着她的头发,“可你做的很好,不是吗?”
一位段缠枝新提拔的女官敲了敲门,隔着门扉隐约可以辨认出她的话:“陛下,丰藤有客人前来造访。”
段缠枝“蹭”地从施明漾身上起来,她的手却被施明漾紧抓着不放,后者表情毫无破绽,甚至心安理得地吻了吻段缠枝的耳垂。
段缠枝推开他,“有正事,待会再说。”
她整理好衣襟,唤那名女官进来。
“陛下。”她看到施明漾顿了一下,显然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位失权失势的亲王。
“不用理他,是谁来拜访。”
“是一位先生,他自称是…您的未婚夫。”女官犹豫着开口。
坐在一旁的施明漾听到这话,在桌下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段缠枝的指节,他慢悠悠开口询问:“这就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陛下有什么未婚夫。”
“陛下,这人恐怕心思不纯,就由我替您去面见他吧。”
段缠枝一把按住他蠢蠢欲动马上要站起来的腿,她清清嗓子,当着女官的面用手背拍了拍施明漾的脸颊,“我还没说话,你就擅自替我做主,这么不懂规矩吗?”
女官今日又重新认识了女王的公正态度,连对待亲哥哥都如此公事公办,不愧是加里特的希望。
女官退下后,施明漾伏跪在她面前,语气不太真挚地说:“请陛下赎罪。”
段缠枝拉起他,“行了,别演了,人都走了,我也收拾收拾去见邵毓珩了,你别闹脾气。”
施明漾依旧跪在地上,暗示般地吻了吻段缠枝的指尖,最后段缠枝无可奈何地俯下身和他接了个吻。
待舔干净自己唇上残留的段缠枝的口水后,施明漾才撒开手。
邵毓珩已经在会客厅等了很久,看到段缠枝进来,他的眸子都明媚了,语气难掩激动地喊了一声:“缠枝。”
“你父亲叫你来的?”
邵毓珩摇摇头,坐在段缠枝身侧,得寸进尺地牵着她的手,“不是,最近丰藤也有点乱,总理大人没机会关心加里特的事儿,是我自己要来的。”
段缠枝手指尖刮过他的喉结,引来邵毓珩一声沉闷的轻喘,段缠枝问:“我听说丰藤飞加里特的航班最近都取消了,你怎么过来的?”
邵毓珩红着脸用脸颊蹭了蹭段缠枝的手背,“我自己开飞机过来的,云家叁公子将他的私人飞机借给我了。”
想到二人上次有些不太愉快的相处,虽然最后也变得又默契了起来,让她在这两个年纪比他小的男孩身下软成一滩水…
但她觉得照云时嘉这小心眼的性格,不会做这种对自己无益的事儿。
“那他有跟你说什么吗?”段缠枝问。
邵毓珩点点头,一股脑全告诉段缠枝了,“他说让我阻止施明漾接近你,他还说施明漾是个狐狸精,心眼很坏。缠枝,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你放心,有我陪着你。”
段缠枝心想:果然,云时嘉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呐。
接下来的几天里,邵毓珩身体力行地展示了什么是寸步不离的陪伴。
段缠枝开会时,他就站在会议室门口等候,一连几天,宫殿内都在传女王陛下有个很黏人的未婚夫。
在自己卧室内看书的施明漾听到这些传言后,笑而不语。
给他汇报的下属盯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有些犯怵。
“要不然,您也黏一黏陛下?”说完他又觉得不妥,平时施明漾还不算粘人吗,收到施明漾一记眼刀的下属彻底老实了,低下头默默充当背景板。
施明漾开口,不知道说给下属还是说给自己听:“无所谓,邵毓珩在加里特待不了多久,能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还是我。”
下属平时觉得亲王的笑容是绅士礼貌的,让人如沐春风,如今再悄悄打量他的笑意,发现居然像笑里藏刀…
施明漾给邵霁川打了个电话,无非就是提醒他管好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悄悄来了加里特,做家长的都没察觉到。
半夜,水液搅弄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段缠枝高高昂起头颅,露出纤细脆弱的天鹅颈。
而声音的来源正是她的身下。
邵毓珩仰躺在床上,段缠枝下身的裙子被推到将近胸口的部位,而内裤早被扔掉,此时她正坐在邵毓珩脸上。
湿润的小穴内流出的爱液全被邵毓珩用舌和唇吮吸干净,舌尖上的走珠滚过阴唇擦过微微硬立的阴珠,吞咽的声音暧昧至极,整个房间都氤氲着浓烈的爱欲气息。
段缠枝身体颤抖着,任敏感的地带被一下下刺激到,邵毓珩一只手掌抓着段缠枝的屁股揉捏,另一只和她紧紧地十指相扣,两人交握的手放在胯骨之间。
“什么时候去打的舌钉?”段缠枝好不容易拢起了被舔插散的思绪,问了句这个。
邵毓珩露出头,唇上还带着水液,他的长发和段缠枝的大腿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你离开丰藤后不久,我很想你,但是总理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我就觉得是我让你不开心了。”
“我不是父亲,没有什么手段能让开心,所以我就想,如果让你在床上更舒服一些,你是不是就会更喜欢我一点。”
邵毓珩语气有些委屈,她仿佛可以窥到自己离开后少年郁闷地等待和焦虑地自我怀疑。
邵毓珩说出后,又不敢直视段缠枝了,又将头藏入她的胯下,又一遍遍用带着滚珠的舌尖舔过她大腿两侧的软肉,舔过她张开的阴唇,舔进她因兴奋而收缩的小穴。
又是绵软的舌头,又是滑而硬的舌钉,当就这样游走在段缠枝穴口时,会磨过媚肉又抚过敏感点。
过了许久,不知道是多久,段缠枝只记得自己喘着叫着将水液喷在他脸上后,邵毓珩才从她胯下起来,似有些不好意思,他抹净自己脸上的水液后,红着脸扯了扯自己的衬衣边。
“我…我还准备了别的。”
迎着段缠枝好奇又带着媚意的目光,邵毓珩满脸羞意地开始解衬衣扣子。
待他脱光后,段缠枝才发现他的胸口处夹了一枚小巧的乳夹。
段缠枝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个夹子,邵毓珩娇喘了一声,手掌盖住眼睛,耳垂迅速蔓延上红意,“嗯~好舒服,还…还想要。”
段缠枝隔着他的长裤轻轻搓弄他肿胀的阴茎,另一只手玩弄着他乳头上的乳夹。
在领奖台上冷面肃颜、不苟言笑的男生此刻正红着脸,双眼迷离而眷恋地望着段缠枝。
“还有…还有别的。”邵毓珩从又酥麻又疼痛的快意中缓过来,他又脱掉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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