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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的人群将邵霁川的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指上的戒指,问佩剑的由里木:“这位…伯爵,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拘留在加里特也就算了,现在还让那么多人围困住我。”
“我出门在外,代表的是丰藤的脸面,不该这样被你们轻贱吧。”
由里木一本正经:“我只是奉命行事。”
邵霁川看向走廊上的人,指尖扣着门楦,一抹浅浅的笑意出现在唇角:“女王的家事,也要我参与吗,说起来我可听说加里特边境上有一支军队,蠢蠢欲动呐。”
由里木看了眼邵霁川,断了他的话头:“这点丰藤总理就不需要操心了。”
大洋彼岸的丰藤,今天学校开学,段缠枝请钱小书帮她告了个假。
此时的她正和陆也明站在许家大宅的门口。
段缠枝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恢弘大气的许氏祖宅,她不确定地问:“你确定这是那个生活节俭朴素的许耀安住的地方?”
陆也明扬着下巴点点头:“嗯,有钱和节俭是两门子概念。”
段缠枝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有钱人。”
大概是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太过于可疑了,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纪稍大的大爷打量了一番两人,犹豫着问:“这位是…陆也明少爷?”
陆也明弯眼笑了:“诶哟,我可不是什么少爷,我想见许总,能不能帮我跟他说一句?”
大爷扶了扶眼镜,有些纠结:“老爷最近…不见外人。”
段缠枝突然开口:“你跟他说,是段昂的女儿来找他。”
管家大爷对这个名字比较陌生,于是回答说:“我可以帮您说一声,但他也不一定见您。”
“哦对,在许家他不叫段昂,叫许舒予…”
管家听到这个名字后,果真瞳孔一缩,他嘴唇颤抖,连说了两遍:“好好,我现在去。”
陆也明看着管家的身影,问道:“许舒予?许耀安那个已逝的大哥?”
“嗯。对了,你和施明漾那边怎么样了?”
陆也明沉默,他这副反应段缠枝并不陌生。
施明漾因为前世记忆而怀疑他,正是段缠枝想要看到的效果。
“其实,施明漾是个很自卑的人,在感情上尤其是。”段缠枝望着高大的宅院,不出意外的话,她过去是应该住在这里的。
“他小的时候,不好好学习,不能让他父亲满意,他的父亲就会惩罚他身边的人,从你到他的妹妹。”
段缠枝说得很平静,好像她便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施明漾的人。
“他不怕自己被惩罚,但是很怕自己的不努力不优秀,牵连到身边的人。”
那时候,段缠枝曾经问施明漾,他什么会选择为了这样一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不惜向亲近的人捅刀子。
施明漾告诉她,开弓没有回头箭。
“陆也明,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是这样,你也是。”
“你从遇到我后,做的事,都没有一点问题,他的怀疑不源于你的不忠,而是源于他的无法回头。”
段缠枝突然抓住陆也明的胳膊,“陆也明,我不一样,我从不会走绝境,跟着他不如跟着我。”
陆也明盯着她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他眉头微皱,突然间笑了。
其实很好选择,一边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兄弟,一边是几面之缘的兄弟的妹妹,还是和兄弟处在竞争关系上。
陆也明抽出胳膊,他眨了眨眼,“你手里有我的把柄,我怎么可能不帮你?”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表面上。”段缠枝眼睁睁看着陆也明自由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掰开。
段缠枝也不执着,抖了抖被掰开的手,看向大门:“你好好想想,感情是最脆弱的东西。”
那位管家去而复返,已经快要走到门口了。
陆也明望着段缠枝的背影,喃喃道:“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非要做这一切。”
可惜,段缠枝也囿于感情这种脆弱的东西中。
“诶诶,段小姐是吧,请进吧。”管家态度恭敬。
段缠枝侧着头朝陆也明窃窃:“看了没,我有不一样的身份,说真的,我登基以后也给你个爵位。”
陆也明按着她的肩膀推开她,皮笑肉不笑:“你现在就有昏君做派了。”
“当你夸我有当君主的潜质了。”
光球突然出声:“宿主,为什么要拉这个家伙一个阵营?剧情显示他并没有特殊身份啊。”
段缠枝默默拍了拍它光滑的头:“你乖乖看着就好了。”
许耀安坐在主位上,看到段缠枝,昔日兄长的遗孤,也仅仅是露出了一个堪称和蔼的笑。
“开门见山吧,我也不和三殿下绕圈子。”
段缠枝从容地随意拉了一个椅子坐下,“好啊,叔叔是喜欢感情牌还是说些残酷的……利益?”
陆也明这样厚脸皮的人比段缠枝还从容,他面对着气氛嚣张跋扈的两人,没有避让,朝许耀安招招手:“许总,好久不见啊。你们谈话,应该不需要我避让吧。”
陆也明话里根本没有避开的意思。
许耀安也不和小辈计较,自动忽视陆也明。
“我兄长当年,为了和现女王的交易,只身一人去了加里特,飞机失事,便再无了音讯。”
“如今能见到你,我还是有几分欣喜的,你的眉眼和你父亲很像。”
段缠枝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也曾被女王带着恨意地瞪过,说那里和她父亲的很像。
“不是说开门见山,不用说些过往来使气氛融洽的。”段缠枝打断,她不太喜欢这些形式化的客套,“以许家的地位,要查飞机的失事并不困难吧。事情过去太久,我手上也没有当年飞机失事原因调查的分析结果,所以无论是意外还是人为,都不重要了。”
“一是,我的父亲已经死了。二是,叔叔你在这场事故里的受益超乎想象。”
“呵。”许耀安摘下眼镜,垂着有些苍老的眼皮,擦了擦眼镜,随后又缓缓戴上。
“你怀疑,我陷害的许舒予?”
段缠枝静静地看着他,摇摇头:“当然不是,他走得很早,我还没记事就离开人世了。他死在自己最讨厌的加里特,因为……我的母亲说,他的身和心终身属于加里特。”
“我随后被他的人,送到丰藤,住在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一住就是十五年。”
“身边的人,被掉包了,都没人知道。”
“叔叔,我一开始想打感情牌,因为在利益关系上,我处于下位,我没有办法和你谈条件。”
“所以,我没办法,只能期盼你动容一下,看在……”
上一秒,陆也明还在心里腹诽,段缠枝要卖惨也好歹装得可怜一点,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笑算什么,下一秒,她就看到一张纸被推到许耀安面前。
“看在,父亲留给我的遗物里,还有些对您有用的东西份上。”
许耀安迟疑地看了眼段缠枝,又一目十行地扫完文件,他无奈地叹气:“不用如此。”
上面写有能让许家更上一层楼的东西——陈家违法修建“老鼠仓”的证据。
“小时候,大哥早熟,对我多有照顾。大哥出事的时候,继承权落在我手里,大家都说是我害的,我的父亲也这么以为,所以他对我更满意了。在许家,亲情关系最不重要了。”
“我一直没有办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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