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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se的奔驰车正缓缓的驶入大院,大院正大门站岗的武警身姿挺拔,面容严肃。

看到行驶而来的车辆,门口的武警照例伸手拦停,他走上前,朝着车里的人行了个军礼。

司机缓缓降下车窗,朝车外的武警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那武警见是沈振斌身边的赵秘书也没过多询问,便直接让其通行。

“妈,我回来了。”

沈博谦一进门,便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门口的佣人。

走向正在沙发上坐着的妇人。

“哎哟,可算回来了。”

夏月刚听到沈博谦的声音便忙转过头,上前迎了上去。

见自己盼了许久的儿子终于归家,面容多了几分喜se。

她抓着沈博谦的手,来回在他身上打量了一遍,才心疼道:“怎么瘦了?”

当初夏月就极力反对这个自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的儿子调到南方去任职,生怕他一个人在那边住不惯吃不惯。

现在看他人b以前瘦了不少,更是印证了当初自己的想法,不免感到心疼。

“哪里瘦了,这不好好的。”

他摊开双手,在夏月面前走了几步,展示着自己的身材,像是再说自己根本没瘦。

夏月被他的动作逗笑了,也没继续再依着这个话题继续。

“你在电话里说与林家取消婚姻是怎么回事?我看林家那姑娘无论是长相还是人品各方面都很优秀,怎么好好的说取消就取消?”

沈振斌当时还为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夏月虽然也不理解,但现在儿子好不容易刚归家,也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训斥。

“妈,我有nv朋友了,我准备跟她结婚。”

“你说的是真的?”

夏月见沈博谦脸上是少有的严肃和认真,原本缠着眉梢的几分忧愁终于消散,面露欣喜。

本以为他执意取消与林家的订婚是根本没结婚的打算。

夏月为此失眠了好几晚,还因此事去寺庙求了好几次的佛。

今天居然能亲耳听到他说要结婚,看来是自己向佛主求的愿望终于显灵。

只要沈博谦肯结婚,对夏月来说就是值得开心的事情,这几年担心的事终于有了个着落。

“那姑娘是哪里人?什么时候带回来家里?”

“妈,三弟刚回来,你就让他先歇歇嘛,有什么问题等下吃饭再谈也不迟。”

从楼梯下来的沈权康打断了夏月对沈博谦抛出的一连串问题,而后走到沈博谦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爸找你。”

书房里,须发半白的男人正站书桌旁弯腰看着桌面上的字画,脸上布满沧桑的皱纹,双眼却炯炯有神,周身透着一gu子威严的气息。

“爸。”

沈博谦走到书桌前,朝着沈振斌喊了声后,便恭敬的站在一旁听候指示。

从小到大,夏月和沈振斌对沈博谦的教育是两个极端,前者是无底线的宠ai,后者则是及其的严厉,一言不合便开揍。

沈振斌是军人出身,对孩子就教育以棍bang教育为主,不听话那就打到听话为止。

所以沈家三兄弟从小到大对于这位父亲的印象只有两个字:畏惧。

“你说你要退婚几个意思?”

沈振斌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沈博谦跟前,凌厉的目光投向他,面容威严。

沈博谦眸光微动,垂下了眼帘:“我心中已经有了结婚的人选。”

“是那个nv人?”

他眉头紧锁,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沈博谦的脸庞。

面前的人沉默着并未说话,显然已经默认。

沈博谦在南方的动作沈振斌了如指掌。

本以为经沈权康提醒后,他能有所收敛,没想到居然还不知悔改,妄想将人娶进门。

简直把他的话当放p。

“混账东西,你知道你一意孤行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后果吗?”

“眼下正是风声正紧的时候,你要是将她娶进门,被人知道了你在南方做的那些事,你的仕途,我们沈家的未来都会被你尽数毁掉。”

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沈振斌气得直接扬起手中的拐杖不由分说的就往沈博谦身上打。

他做的那些事放平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竟然脑子糊涂到要将人娶进门。

但眼下正是换届选举的要紧时期,本就不能出任何差错,这小儿子还上赶着制造麻烦,沈振斌怎能不气。

一旦被政敌抓住把柄,并以此大做文章,那他们所做努力都会功亏一篑,所以此事,他决不能放任沈博谦胡闹。

拐杖落在他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沈博谦只是蹙了蹙眉头,紧绷着下颌线,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马上跟那nv人断了,并给我处理g净,趁着这几天也把和林家的订婚办了。”

沈振斌冷着脸,对着他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随后便转身往书桌的方向走去,显然没给他任何商量的机会。

“爸,你的顾虑我也知道,我的婚事会等选举过后再结,但无论怎样,我都只会跟她结婚。”

“所以请原谅我没法继续与林家的婚事。”

虽沈振斌的态度坚定,但沈博谦依旧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还未等面前的人发声,便直接对着沈振斌的方向跪了下来。

这是他,给他们扣上利用特权欺压平民的帽子,再扯到阶级冲突层面。

届时沈家不仅会惹一身腥,舆论严重的话还可能会受到重创。

对于沈振斌扔过来的拐杖沈博谦并未躲避,而是挺着脊背直直的跪在原地,承受着来自于自己父亲的怒气,早在来之前他就做好挨打的准备,所以他并不意外沈振斌突如其来的动作。

坚y的拐杖头擦过他的额角,留下透着血珠的伤口。

“沈沈老,是时间吃药了。”

端着药的佣人刚进门,便被甩过来的拐杖止住了脚步。

她看了眼落在脚边的拐杖,大气都不敢出,将头埋的更低,小心翼翼的将药端了过去。

“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沈振斌板着脸看了一眼端着药的佣人冷声道。

那佣人应声后,赶忙放下手中的药后,便匆匆退出了书房。

沈振斌有专门的鞭子,专门用来打违背自己命令的儿子。

三兄弟基本是被从小打到大,对这个鞭子最是熟悉不过。

沈博谦被打的最狠的那一次,连着发烧了好几天,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完全痊愈。

本以为他们几人大了以后,那鞭子便被尘封了,没成想今日却因为自己又被请出山。

沈博谦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即便预料到接下来的事情,但他依旧面不改se的跪着,完全没有任何想要求情的意思。

“混账东西,老子的话都敢不听了是吧?”

沈振斌扬手挥起手中的鞭子,重重的往跪着的沈博谦身上挥去。

冰冷的鞭子带着极重的力道砸在了他的后背上,即便是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受到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紧咬着牙,垂头闷哼出声。

随着一道接一道的鞭子甩落到身上,他脸se也越发的苍白,眉头紧紧的皱着,冷汗沿着鬓角一点点滑落,垂落在身侧的双拳也紧握的发白。

见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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