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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臣西装敞着,一手抄兜一手在棋盘上放下一枚跳棋,道:
“他能闻到,是不是代表着,也许阻断症还有救?”
“这是个悖论,把宇宙所有生物纳入进去肯定有救,毕竟宇宙外边外星人都有,你这阻断症跟被屁崩了的石子一样,小事一桩……”
滔滔不绝半天,谢不臣听的逐渐不耐烦:“我说的是用机器。”
那人直接了当:“不行。”
“……啧,麻烦死了!”
谢不臣一挥手,推开所有棋子,哗啦啦地滚了一桌子。
盛怒之际,隐隐约约之间,鼻腔钻入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甜的异样感,他回过头,从身后看到了季钰。
他张张嘴,似乎欲言又止。
季钰回来先跟一旁的苏白医生打过招呼。
苏白医生是谢不臣的主治医生,这些年每当谢不臣易感期都是苏白医生在帮忙检测勾兑抑制剂药水。出生传统医学世家,高等alpha,20岁就拿到了高尖学府的五四奖,几年后又凭高超医术拿到医师奖。
堪称财富界的盖茨比,文艺界的李谷一。不能说是年少成名吧,也算得上天之骄子。
一时间风光无限,但也只风光了一时,紧接着就在谢不臣这里栽了跟头。谢不臣十八岁分化,同年患上阻断症,苏白也同样跟这个病纠缠了八年,大有一种我跟阻断症只能活一个的架势。
按理说为谢不臣兢兢业业这么久,谢不臣对他应该有起码的礼貌吧,但季钰一回来拎着他就给扔了出去,力道之大连一句抱歉也没有。
苏白:……
然后季钰就被带着摁倒卧室,谢不臣从床头柜里抽出阻隔贴给他重新换上。
季钰看着垃圾桶,又摸了摸后颈那张新的,“什么时候过期的?”
oga的阻隔贴要五小时换一次,不然失去药效如同废纸,届时oga的信息素会从中溢出来渗入空气,如果被路过的alpha闻到后果无法设想。
换完阻隔贴后,谢不臣一言不发出去了。
季钰默默跟上,然后突然想起他进屋好像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像是在寒冬腊月浸泡的一壶白酒,味道及其霸道强势,这种味道经过鼻腔又留下身后经久不衰的冷意。
倒是挺像谢不臣的。
ovo
他闻了一圈在客厅的茶几上看到一堆大大小小的香薰与香水,季钰挨个嗅了一遍,确定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
他感到诧异,谢不臣居然会弄这些东西?
“这些——”
刚开口,余光便瞥到标签上的两个字——冷水。
这个名字看起来很眼熟,回想起今天那个oga说的话,季钰微微变了脸色:“这些该不会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吧?”
他试探问了一句,很快得到从厨房出来的谢不臣的回答:“对,你闻了?”
他点头,谢不臣追问:“难闻吗?”
“挺好闻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是你的味道的?”季钰记得,谢不臣的信息素就连医院最顶尖的仪器也检测不出一点。
谢不臣坐在沙发上,对着那一堆瓶瓶罐罐陷入沉思,严肃道:“是西青告诉我的,他说我的信息素是冷水。”
次日晌午,秦氏大厦办公楼。
锃亮的地板倒映忙碌的步伐,李兔匆忙跑到季钰办公室拿昨天的项目合同,半路迎面碰见拎着东西来的何怀愁。
“何总好……诶?”
李兔隐约看到何怀愁拎饭盒的那只手指腹缠着好几个创可贴。
何总这是,跟谁打架了?还是被刀切到了?嘶——不可能不可能,何总这么稳重高冷的人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她将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摇出脑子。
何怀愁问她:“怎么你一个人。”
“季总今天休假一天,我是来拿一些紧急处理的公务。”李兔询问:“请问找季总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代为转达的。”
何怀愁抿嘴,扭头瞥了一眼紧闭的ceo办公区,沉默地离开了。
李兔不明所以地歪头,不过来不及多想,她匆忙拿完合同,驱车来到敬安最繁华的一条街,十里街。
沿着这条街再走十里就能到泰安,由此得名。这条街有一家高档咖啡馆用来专门接待来自泰安的达官显贵。
季钰今天去了那里等人。
abo等级阶级分明,所以人也就有了三六九等。来自云海各路的顶级ao云集泰安,他们的身份大部分是一些军官、高层领导或者中央的一些掌权者,小部分则是经商人士。他们扎根泰安形成一张巨大的、盘根错节的利益网。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会有人因为看不惯某个顶级a或o而去惹他们,因为在他们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
由于生在泰安,他们的高傲、自负不允许他们踏足低一阶的敬安,因此,幸运咖啡馆便诞生了。
听说这是一个来自泰安的退休老爷子开的。
李兔来此给季钰送合同,并没有提及半路遇到何怀愁的事情。
“你先去休息一会吧,等我好了会叫你。”季钰端走咖啡,也不挑地儿了,就着这张桌子开始批阅起来。
等差不多处理完一半时,他掀起一截袖口,看了一眼腕表。
胡呦呦已经迟到十分钟了。
“哎呀!”
一声短暂的惊叫引起他的注意,倏而抬脸看见一个身穿香奈儿高定小香风的女oga正朝他盈盈走来,就是步调有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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