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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身上还穿着今天早上那身黑色的束腰连衣裙,因为淋雨的缘故,衣服更贴合皮肤,流畅的肌肉若隐若现,就连黑色的长款丝袜,都隐隐约约透露出肉色。
慈安很狼狈,淡蓝色的头发上,不断掉落晶莹剔透的水珠,那双美丽的淡金色双眼,说不出的美艳,慈爱再次被隐藏,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清的情绪。
我直觉,往往这时候的慈安是在生气。
他蹲在我跟前,湿透微凉的双手附在我的大腿上,看起来很乖:
“为什么不要雌父了?不想做雌父最偏爱的孩子吗?”
“慈安”我刚要叫出口他的名字,就被他修长的指尖,点在双唇上,随后,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坏孩子。”
慈安紧抿着双唇,似乎要把我看穿,泛红的眼角滑下一颗泪珠。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慈安。
我对他的感觉,很复杂,明明就很单纯的你情我愿,最后还是到剪不清理还乱的地步。
我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水珠,声音不自觉带上哽咽:“雌父,你怎么找到这的。”
“坏孩子。”慈安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我拿出光脑联系布兰迪,让他不用找了,先回来。
“雌父不够爱你嘛,为什么要离开雌父,抛弃雌父?”慈安神色冰冷,连声音也从低沉逐渐染上寒意。
很多东西,哽在喉咙,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摇摇头:“不,不是,雌父,我们没结果的。我想要你爱我,但我不能带你去死。雌父,待会我就送你去江岳那好不好,这样你会很安全。”
我话音刚落,嘴巴就被柔软的双唇堵住。
这次的吻,是带着凉意的,没有曾经的温暖,甚至带着更多肆意强占和掠夺。
我完全没有主导权,不,应该说从来没有过。
现在宛如提线木偶般,随意着慈安的疯狂。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扫荡,散发出的信号,让我不寒而栗。
疯狂允吸着我的舌头,我感到窒息,我只能喘着气,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大脑空白,身体想挣扎,却被慈安紧紧抱在怀里,被迫接受着他对我折磨。
他开始咬我的嘴唇,牵动着我敏感又麻木的神经。
跟慈安分开的时候,我面色潮红的软倒在他怀里,整个人就像被疯狂蹂躏的娇花。
慈安将我如同小学生般抱起,我坐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背。
我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就听到他带着怜爱的声音:“坏孩子,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慈安明明第一次来到这里,却表现得很熟悉,轻车熟路的上到二楼,找到属于我的房间。
房间的摆设,几乎和套房里的一模一样,这是我让布兰迪特意安排的。
我被慈安扔进浴室前,连忙用光脑告诉布兰迪,可以回去了,今晚不用来咖啡厅,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信息刚发送出去,光脑就被慈安丢到地上。
慈安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送进浴缸,在浴缸放满热水后,我还以为他要干些什么的时候,慈安已经出去了。
等了良久,也没见慈安进来,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慈安要做些什么,默默吐槽自己思想龌龊。
我拿起一旁的毛巾洗澡,思绪逐渐放空。
疲倦一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宛如行尸走肉。
慈安,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措不及防闯进我的生活。
那种无法宣出于口的感情,在我心里盘旋。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该怎么保护你,慈安
我不怕死,我想死,但我求你,快点离开,别发现我的秘密,别跟我一起去死,好不好。
我洗好澡后,被慈安抱出浴室,放在宽敞的大床上。
他将我擦干后,没给我递来睡衣。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在洗澡的同时,慈安也在隔壁洗了个热水澡,也换了身衣服。
黑色长筒丝袜套在诱人的双腿上,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不断吸引人的视线。
网状的黑色蕾丝内裤,两边是宽大的蝴蝶结,慈安的性器白里透红,尽管尺寸惊人,却粉嫩得可爱,慈安的毛发并不旺盛,性器周围光秃秃的。
性器被包裹在小小的三角内裤里,显得有些可怜,却又是那样的充满魅力,或许慈安就是行走的春药,能让所有的雄虫都为他为之倾倒。
蕾丝束腰上,有几只蝴蝶的图案,让劲瘦的腰肢更加柔软,曲线更加美丽,胸前是蝴蝶文胸,将他的胸肌紧紧包裹,露出深深的乳沟。
我不明白,慈安最近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衣服。
我怀疑慈安并不是江岳口中的母神,而是魅魔,专门勾走人精气的魅魔。
我被自己荒谬的想法雷到,这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今晚慈安,似乎要动真格子!!!
“雌,雌父,住住手。”我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慌忙拿被子盖在自己的隐私部位,死死摁住,生怕下一秒,我就被慈安强上。
慈安跨坐在我身上,害怕压到我,所以他坐的时候并没有用力。
他当着我的面,缓缓的解开腰间固定三角内裤的蝴蝶结,蝴蝶结变成两条长长的丝带散落,性器,半羞面的露出,慈安解开另一边的蝴蝶结。
性器彻底暴露出来。
慈安的性器目测在18~20厘米左右,很大,草翻我完全没问题,他敢捅进我屁股,我就敢没命。
我不敢直视慈安的性器,连忙移开视线,闭上眼睛。
“乖。”慈安在我耳边低语,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他握住我的手,让我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
慈安的性器烫的吓人,我忍不住脸红,全身因为害怕而颤抖,挣扎想离开,却被慈安握住手,不断的在上面抚摸,律动。
慈安发出喘气声,他趴在我身上,热气喷洒在我耳边,轻微的声传遍我的四肢百骸:“嗯~,宝宝,乖孩子,摸得雌父很舒服。”
“雌父,这样不行,不行的,放开我。”我另一只手还算自由,我试图推开慈安,却发现无功而返。
慈安舒服的喘着粗气,舌头舔弄着我的耳朵,我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我的手在慈安的性器上撸动多久,慈安却迟迟没射出来。
我已久羞耻到泪流满面,眼里写满绝望,声音都着哽咽和颤抖:
“雌父,求你,我不想做,你别逼我好不好。”
如果和慈安做爱,我死了以后,慈安怎么办!?到底要谁对慈安负责,慈安未来要怎么办?
虫族的雌虫对雄虫,忠贞不渝,这份忠贞,不是随随便便能改变的。
由爱生恨,由爱生痴,由爱生念。
就算未来平权,我无法保证那些得到雄虫滋养灌溉过的雌虫是否能活下去。
就如同,我追求的东西,意义在哪呢?
慈安再次吻住我的双唇,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不断流泪,接受着慈安汹涌澎湃的吻:
“乖乖,没有你的肉棒,雌父射不出来。”
慈安终于放弃让我给他的性器自慰。
他拉着我的手,抚摸他柔软有弹性的双股。
慈安的屁股,柔软皮肤细腻光滑,就算我看不见是怎样的春光,但我能感受到,我被深深的吸引着。
“很软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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