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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朝忿闷点头:“四年前我真不是东西。”
“……”这都什么事儿,夏遥翻旧账的气都没地撒了。
“但是,我是喜欢你亲我的,所以那时候没推开,”林南朝想把一切迟钝后的醒悟都说给他听,“不要觉得那个吻是害我们分开的诱因。”
又一次猜中了夏遥的想法。
夏遥低低“嗯”了一声,今天拍戏的疲惫都被林南朝扫干净了,他说得对,是很擅长哄人。
“……不过那个房子要拆了。”夏遥偏头,身子动了动,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被林南朝抱的紧紧的,整个人被他的外套包裹,手也变热了。
好吧,喜欢抱就抱吧,让让你。
“嗯,我知道。”林南朝听墨芳讲过,“等有了男朋友之后,再买一栋,夏遥想买哪?”
夏遥注意力全在这三个字上:“男朋友?”
林南朝趁机占了个便宜:“嗯哼。”
“……没叫你。”
林南朝一下变得蔫巴:“嗯。”
夏遥受不了了:“你再用这种委屈巴巴的语气,就别抱我了。”
“别啊,”不能抱夏遥对一个病人来说未免太残忍,他认怂道,“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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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夏遥准许林南朝跟着自己了,一来是他太粘人,二来是夏遥觉得林南朝一个人会跑,跑到哪去也不和自己说,上次去高坪是,这次生病也是。
而林南朝变得更粘人的原因,是问了闻可夏遥这几年的病情。闻可也是后面才了解全面,讲述的时候多少有点护犊子地添油加醋——说是一年比一年严重,去年才开始有所好转。
早期的时候失眠,需要依靠药物入睡,后来抑郁和焦虑引发心悸、手抖、干呕,但他隐藏的很好,一个人熬过了很久。
闻可说到这的时候讽笑了下,看着漫不经心的实际上还是在心疼朋友。
因为夏遥隐瞒病情的事情闻可和他大吵了一架,最亲的人永远知道刀子往哪儿捅最痛,可笑的是他当时那么讨厌林南朝,却还是下意识地把内心的实话说出来——你这么会藏苦,对林南朝的喜欢怎么不能说服自己藏一藏?
值得庆幸的是夏遥再累也不会去做些傻事,他知道生命很重要的,但他忽略了一件事——病情不可控的因素太多,让人体的激素不定,很多时候夏遥并不是夏遥。
也是那一次闻可发现了夏遥的病,拍完穿针效应,杀青宴结束,夏遥以往出戏入戏都做得很好,唯独这次闻可觉得不对。
他好像还在演剧里的那个人物,说话谈吐、行为举止都太像了,无数个夜晚闻可都在庆幸自己那天留了心。
夏遥回到家洗澡,头一次觉得活着好累——以前都是觉得喜欢林南朝好累。
身上穿的棉衣没脱,肩头落的雪早就化了,夏遥也没擦拭,麻木地往浴室走。
整个人躺到浴缸里,袄子里的棉花浸了水,然后是贴着腿的裤子,好像都变成了海里的水草,拉着他不断下坠,夏遥侵在水里觉得轻漂又沉重。拍戏的时候那场溺水戏做了保护措施,所以不可怖,还不如现在。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挪动身子,水位漫过脖子、鼻子、眉毛。
意识也一点点被水吞没,再一次把自己代入了《穿针效应》。
有一个很微弱的声音在某个空荡的角落叫嚣——不要这样做,姐姐怎么办?那些爱你的人怎么办?但水太重了,压得他耳膜鸣鸣,夏遥慢慢地听不到了。
那天闻可忙完了手头的事,从风菱出来的时候遇见了凌凡,说是有个文件需要给夏遥签字,闻可正好觉得夏遥状态不好,于是搭上了顺风车。
到医院的时候闻可整个人都是抖的,凌凡也被吓得不轻。他们不敢想自己晚到几分钟会发生什么,夏遥苍白近乎死亡的病态,平时体温这么暖的人冷得和冰一样。
……
夏遥拍完和周奕锦的对峙戏份,回到化妆间就看林南朝盯着屏幕,眉峰因为蹙着显得很挺,怎么看怎么不高兴。
他走过去敲了敲林南朝面前的桌子,林南朝一愣,收起手机:“拍完了吗?”
“嗯,在看什么?”
在看和闻可的聊天记录,林南朝翻看了很多遍,好像要把用文字描述出来的夏遥刻入眼眸里一样,但他不好出卖这个愿意和自己诉说的“情报员”,答:“刷微博,发现还是看你拍戏有趣一点。”
夏遥:“……”
没让林南朝在眼前晃是怕这人影响自己,夏遥并不打算因为他这句话就改变主意,说:“你活得太无趣了,我拍戏没什么好看的。”
林南朝笑了笑,圈住夏遥的腰,把他往桌上抱,他坐在椅子上仰看着。他想如果那晚闻可和凌凡没及时赶到,自己是不是就看不到了?所以目光附着久久。
“怎么会不好看,”林南朝停顿了一会,“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等拍完《心画》,跟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夏遥脸色骤变:“不要。”
林南朝也不急:“怕医生吗?我陪着你。”
就是因为你陪着才不要。夏遥在心里默想,在心理医生面前会暴露自己所有的不堪。
“不想吃药,”又怕林南朝不肯,夏遥补充,“我现在已经不严重了,你不用担心什么,而且我生病这几年也没想过寻死,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正常人,不要带我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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